證明大姨媽這種事情朱楨原本以為就是吳西若的藉口。
女孩子內斂一點,欲拒還迎一點都是很正常的。
所以朱楨大義凜然地問了一句誰能證明,只要能讓女人脫衣服,男人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直到那個聲音響起來,朱楨知道,這就是一個美人計,外加一個請君入甕,甕中捉鼈。
朱楨非常痛恨自己,在心裡指著自己,賤,為什麼要相信吳西若,前車之鑒還少嗎。
蘇念歡的臉色讓朱楨有種想死的感覺。
朱楨撓著頭發,一臉尷笑,恨不得將頭塞進蘇念歡的懷裡,應該很溫暖。
“你……,怎麼會在這裡?”朱楨明知中了吳西若的詭計,卻還是問了這句話。
“是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
蘇念歡一臉嫌棄,那是一種骨子裡的鄙視,朱楨清楚,剛才那些話就連他自己都覺的非常惡心。
“歡歡,你現在知道了吧,他就是惦記我的身體。”吳西若一副自豪的表情,“誰叫藍音別墅我的身材最好,胸最大還最年輕呢。”
蘇念歡特麼想咬死這丫,這典型的豬隊友。
“是,你的最大,你最年輕,那意思是我走了,你們繼續。”
繼續是一個很有質感的詞。
蘇念歡不想和一個腐女和一個流氓在一起,一個惡心心靈,一個惡心眼睛。
“歡歡,你不能這樣子呀,把一隻小白兔和一隻大灰狼放一起,你就不怕小白兔屍骨無存呀。”
屍骨,朱楨死都不會承認吳西若那是屍骨,最多是媚骨。
有一樣朱楨還是認可的,小白兔,的確是小白兔,只不過小白兔在吳西若胸口上。
“都是誤會,這個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所以下來和西西同志友好地開個玩笑,既然歡歡在這裡,那我走了。”
朱楨打算開溜。
對付一個氣頭上的女人,一個逃跑,一個征服,現在這種情形,朱楨沒有做好征服蘇念歡的準備。
“我脾氣不好,身材不好,不溫柔,既然如此,那你可以搬出蘭音別墅了。”
蘇念歡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誰特麼說有氣質的女人不小心眼,朱楨信這話才叫傻叉。
“那都是玩笑,你就當是一個屁,在我眼裡,你是光,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
吳西若嘴巴張成o型,這特麼也能說出口。
蘇念歡不是一個容易被甜言蜜語蠱惑的人。
甜言蜜語只能蠱惑低俗的人。
所以朱楨就是一個低俗的人,如果蘇念歡能跟他甜言蜜語一下,朱楨絕對立刻以身相許,寬衣解帶。
“再廢話,我叫人把你丟出去。”
蘇念歡望著朱楨。
“我不廢話了,不過我可是蘇爺爺親自吩咐下來的人,就是讓我住在這裡,並且保護你,上次好像治好爺爺的病,你都答應要嫁給我了的,你該不會不承認吧,再說了院裡那幫人不是我的對手。”
威脅,這特麼就是威脅,但也是一個事實,蘇念歡的確答應過朱楨,蘇念歡被朱楨噎的啞口無言。
“你。”蘇念歡很生氣,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男人和女人講道理,那特麼就是不想解放雙手了。
“我走好吧,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我最怕你生氣了。”朱楨連忙示好,不能和一個美女撕破臉,這是作為男人的一種美德。
因為人生這麼長,誰都不知道這美女會不會和自己睡在一起,呸,朱楨對自己這個想法感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