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四娘和公孫三娘拳頭在被朱楨躲過後，又一輪攻擊開始了。
與此同時絲軟碎片被飛起來的公孫二孃纏卷在身上，然後朱楨一拳轟出。
公孫二孃飛了出去。
“找死。”公孫小娘很生氣，病態的有點變態，瘋狂起來也很要命。
公孫小娘好幾次都快要刺入朱楨身體的時候，都被朱楨躲開了，似乎朱楨全身都長著眼睛。
啪的一聲。
公孫二孃重重摔落在八九米外的土地上。
握著斷了的手腕再也起不來了。
拳頭對拳頭。
這是人類最常用的一種打架方式，老少皆宜。
公孫四娘和公孫三孃的拳頭揮舞的嚯嚯有聲，朱楨紅著眼，嘴角永遠掛著那絲不羈，狂傲。
嘭。
嘭。
拳頭相接的聲音就是骨頭相接的聲音。
心悸而刺激。
朱楨似乎很喜歡這種聲音。
一次，兩次，第三次的時候朱楨大吼了一聲，雙拳轟出，硬生生和公孫四娘，公孫三孃的拳頭接在了一起。
兩人在公孫小娘第十五次揮動白刃的時候飛了出去。
公孫四娘胳膊肘白骨外漏，躺在三米外地上，嘴角滲出血跡，嘴唇烏青，眼神中充滿恐懼，他望著朱楨就像是望著惡鬼。
公孫三娘拳頭似乎要更硬一些，他飛出去，躺在地上，冷笑著，試圖爬起來，但終究失敗了。
五個人就剩下一個公孫小娘了。
他殺紅了眼。
白刃翻飛，翻江倒海一般，揮霍著無盡的憤怒，恐懼。
壞人做壞事，無論他表面上多麼囂張，他內心總是羸弱的。
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其實最怕死，有些事情做習慣了總擔心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朱楨不退反進。
他竟然直接迎著公孫小娘的白刃而去。
鬼魅一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在此刻只有流雲的速度，暴雨的犀利。
朱楨握住公孫小娘的手，公孫小娘握著白刃的手瞬間如同被一把巨大鉗子卡住了一般。
進退不得。
公孫小娘驚恐地盯著朱楨，另一隻手如烈風般朝著朱楨脖子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