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暖香如玉,芳體如夢,蘇行健從初經人事起就懂的了這個道理。
尤其是趙夢月這種女人,就是如痴如醉也不為過。
大汗淋漓後蘇行健靠在沙發上,還是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趙夢月兩頰緋紅,就像是雨後的玫瑰一般嬌豔。
趙夢月長發披肩,媚態萬千,扣著紗衣上的帶扣,很快就恢複了高貴的氣質,要不是當事人就在眼前,就現在的趙夢月而言,誰他媽能看出來這女人才巫山雲雨了啊。
蘇行健穿上衣褲,從桌上拿起一盒煙,抽出一根,動作利落幹淨地點上了,然後打量著趙夢月,這個才躺在身下呢喃過的女人。
人間尤物,蘇行健覺的形容趙夢月一點都不為過。
“還喝紅酒嗎,我去倒一杯。”趙夢月就像是一個賢惠的小女人。
“有句話叫客隨主便,我來你這了,當然是聽你的,你要睡我我躺下,你要讓我喝我就喝。”
蘇行健戲謔著趙夢月,趙夢月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蘇行健,莞爾一笑,眉黛開成了花兒一般。
“連我都是你的了,那我的東西更加不是你的了。”
趙夢月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長腿向前挪了半步,瞬間從紗衣開的長縫裡邊露出一條大白腿,再加上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句我的東西都是你的了讓蘇行健差一點又撲上去。
趙夢月在蘇行健的注視中,晃動著翹而豐盈的屁股,走到了酒架上,新取了一瓶葡萄酒,兩個高腳杯。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趙夢月動作嫻熟地倒了兩半杯,然後將一杯遞到了蘇行健手裡。
趙夢月手裡端了一杯,輕輕晃動著杯子,坐到了蘇行健身旁的地方,翹起二郎腿,誘惑十足。
蘇行健將煙頭按滅在桌上的煙灰缸裡,舉著紅酒杯慢悠悠搖晃了起來。
“有件事還需要你給我做一下。”
“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剛才我都說了,人都是你的了,何況給你做事。”
趙夢月薄薄的嘴唇上依舊殘留著唇色,雖然沒有開始的時候嬌豔,但依舊迷人。
“你給我留意一下白家的動向,聽說我家老太爺今天白天見過白家白鳳起,我想知道老爺子讓這個鄉巴佬來我家是什麼意思。”蘇行健邊說邊敏著紅酒,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你沒調查過他的來歷。”
“我說我調查了,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你信不信,沒爹沒娘沒老婆,你說是不是很有趣。”
蘇行健自己都覺的特別有趣。
“的確很有趣,你家老太爺做事一直都是神秘莫測,不然怎麼會有野狐之稱。”趙夢月順著蘇行健的語氣說道:“你放心,我月朦朧還是可以打探一些訊息的,前些天在我月朦朧裡,就流傳著蘇念歡帶了新女婿的傳言,還有人說你為了掃清做家主的障礙,僱人謀害蘇念歡,甚至有人說那個朱楨打了你同父異母的兄弟,還當著你父親的面給他難堪。”
說到謀害蘇念歡的時候蘇行健目光一寒,趙夢月立刻察覺,趙夢月知道,這事肯定是真的。
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睡久了,他的每一個舉動女人都可以瞭解,例如蘇行健目光在她身上游離不停時,趙夢月就知道該脫衣服了,蘇行健目光一寒時,他是動怒了,認真了……。
“你知道,我這月朦朧三教九流俱全,什麼人都有,來了多半醉生夢死的,那些話如何當的了真,所以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說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你想打聽什麼,找我就對了。”
趙夢月說完後滿滿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