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報的警,光頭男感動的快要哭了,這比雪中送炭都珍貴百倍。
朱楨放下手,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再怎麼牛,也不可能當著警察面打人。
光頭男雖然平時不怎麼喜歡警察,但今天絕對是比見到親娘還要親。
光頭男突然哇哇的哭了起來,這個舉動把朱楨嚇了一跳。
瞧把孩子委屈的,朱楨突然覺的剛才逼著人家吃肉包子的舉動真的很沒有人性,他實在不知道光頭不喜歡吃純肉餡的。
三個警察朝著朱楨和光頭男這邊走來。
為首的是一個胖胖的中年警察,邊走邊說:“怎麼回事,大晚上不回去睡覺,來這裡打架,你們是吃飽了撐得難受呀。”
說話間三人就到了朱楨身旁。
中年警察和兩個年紀比較年輕的警察不約而同地露出錯愕,這光頭他們清楚,典型的地頭蛇,今天竟然變成這般模樣了,看來惡人還要惡人磨。
“張權,你這是怎麼回事?”
光頭男也就是張權,兩個臉頰腫的如同豬臉一般,他揮動著手嚷嚷著。
“什麼,……。”
中年警察顯然沒聽懂,畢竟現在的張權說話都困難。
然後他將目光轉向朱楨,心想,這瘦不溜秋的,怎麼一個人就幹倒了八九個。
“你,怎麼回事,無法無天了這是,把人打成什麼樣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法律,還有沒有一點起碼的憐憫之心。”
中年警察餘光掃著朱楨身旁站著的蘇念歡,心想,又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這麼也有氣質的一女孩怎麼跟了這麼一個暴力狂。
“警察叔叔,我是冤枉的,是他們先動手的,不行你可以問問攤位老闆。”
朱楨實話實說。
蘇念歡心裡罵了一句真是個雛鳥,攤位老闆誰敢給他作證。
“是這樣嗎?”中年警察朝著攤位老闆喊了一聲,然後朱楨和張權同時將目光轉向廚子老闆。
廚子老闆盯著朱楨和張權來回打量,不知該怎麼回答,老闆娘到是聰明,陪笑著,說道:“剛才忙,沒看到他們什麼時候動上手了,等發現時都打到一起了,真沒看到誰先動的手,我們賺的都是辛苦錢,你看把我們桌子砸的。”
聽老闆娘這麼一說,廚子老闆馬上點頭。
朱楨很鬱悶,這兩人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呀。
中年警察又望著朱楨,戲謔地笑著,旁邊年輕警察掏出一盒煙,抽了一支,遞給中年警察,點上後說道:“師父,這小子準沒錯,媽的,下手多狠呀,一群人都被他放倒了。”
中年警察抽了一口,吐出幾個煙圈,朝著朱楨說道:“走吧,這人也打了,回去做個筆錄吧。”
“我是冤枉的,不行你問問她,她可是我的證人。”
朱楨指著蘇念歡。
蘇念歡不慌不忙,似乎這一切跟她沒什麼關系似的,這讓朱楨很擔心,擔心這女人不會關鍵時刻掉鏈子,落井下石吧。
中年警察望著蘇念歡,兩個年輕警察同時盯著蘇念歡,心想,真美。
“她是誰呀,你們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朱楨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現在說是媳婦,那還要不要蘇念歡給他作證了,可說朋友,人家蘇念歡未必也承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