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了要去滑雪,可是氣卻不遂人意,這幾日的雪越下越大,雪已經積到了膝蓋高。
傅家別墅的屋頂上都積了一層厚厚的雪,每家裡的傭人都要上去清理一遍,院子裡的積雪更不用,一不清理就已經沒辦法行走了。
溫哥華的學校已經停課,苒苒在家裡無所事事,可是蘇沫雪這些上班族卻還要每去上班,過得著實不易。
雖雪景的確漂亮,可是當它影響到生活時那就不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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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靳言也沒料到,到溫哥華這邊視察,居然會剛好碰上下雪,而且雪還越下越大,弄得他一連好幾都只能在酒店中。
隨著雪越下越大,他的心情也越來越煩躁。他從電梯走出來,扯了扯有些緊的領帶。
一個酒店的服務員走過來,不心把不知哪個客人叫的酒差點灑在他身上,他冷冷的盯著她許久,臉色差的能黑出墨汁,最後煩躁的喊了聲“滾”。
他的語氣像結了冰,比外面的雪還要冷上三分,服務員沒見過這麼冷漠的人,被他語氣中的冷意嚇到,頭都不敢抬,趕緊走了。
他回到酒店房裡,淡漠的把西裝脫掉,洗了個澡,打算睡一覺,可是翻來覆去都沒什麼睡意,一閉上眼都是那場火災中那片廢墟,還有那具被燒成碳的屍體,蘇沫雪在夢中反覆的問他,“為什麼你不接我的電話?”
他望著花板,無奈的給自己倒了杯酒,站在了窗戶旁,從透明的窗戶中望著外面下的紛紛揚揚的大雪。
從他的房間看去,可以看到整座城市都被籠罩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下,潔白無暇到讓人心口發疼。
雪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回憶。每次聽到雪這個字,他總是忍不住想起蘇沫雪。
他看著左手手腕上的那條女性鑽石項鍊,心口忍不住微微發疼,他低下頭,吻了吻那個的字母。
那場火災後這條項鍊他自己親自去把它修補好,從此戴在他的手中,除非特殊時候,否則從不摘下。
這似乎成了他心中的一道永遠跨不過去的坎。
自從知道蘇沫雪“去世”後,他整個人就如同行屍走肉,變得更加冷漠難以接近,看人的時候都攜帶了一股冷風,讓人從腳底湧上一股冷氣。
他的情緒也越來越不好,有一段時間甚至控制不住自己,他幾乎不與人交流,整日把自己鎖在蘇沫雪的家中,不吃不喝,像一個活死人,可他到底不是常人,做不到尋死覓活這樣蠢事,在心理醫生的幫助下,他慢慢恢復了過來。變成了更加無懈可擊,沒有弱點的沈靳言。
只是再也沒人能走入他的心間,再也沒人能讓他多看一眼。
高茉莉知道後更是高興,忍不住躍躍欲試回來找他,想著蘇沫雪離開了,沈靳言又是她的了,可是沈靳言卻半點近身的機會都不給她,更別其他了。
高茉莉暗恨,蘇沫雪個狐狸精死了都還要糾纏著沈靳言!可是一個死人怎麼跟她鬥?她高興的揚眉。
沈靳言整日埋頭工作中,一工作就是十幾個時,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忘記心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