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哼,那又如何?難道我要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嗎?”
盧思涵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目光深深,似乎看穿她的謊言。
“到時候結婚,可要請我去喝杯喜酒啊。我一定給你封個大紅包。”她淡笑,笑意卻不到眼底。
高茉莉當初對她做的那些事情還歷歷在目,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她一定送一份大禮給她。
高茉莉被她不經意的話語刺痛,拿著包包,高昂著頭顱走了。
以往兩人一見面就是劍拔弩張,倒是少有這麼平靜結束的時候。
盧大姐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目光深深。
本來兩人因爭奪沈靳言而結仇,誰知最後誰都沒能得到好處,按理兩人現在應該是現在同一條線上對付蘇沫雪的,可是兩人都沒有這個意識。高茉莉光看到盧大姐那張臉,心裡就已經不平衡,更不要還要跟她站在同一條線上。
而盧思涵想起那個居然還會臉紅的女人,心裡居然不覺得討厭,只覺得好笑。居然還有人這麼純情,這麼容易臉紅。她早八百年就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東西了。
知道蘇沫雪是沈靳言的夫人,她好像也沒有特別的感覺。她去見沈靳言,也不過是想證實,自己是不是見到他心裡還會有波瀾。
她無所謂的笑笑,她是沈夫人就沈夫人。至少不是高茉莉。
現在,她終於可以放下關於他的那一段了。
她可以專心的,對付高茉莉,還有,高家了。
————
蘇沫雪把那個懷錶戴在了脖子上,這個懷錶是他父親的東西,而且看的出來是很重要的,她不想把它留在蘇宅,不想留給蔣雪雁,在她看來,留給蔣雪雁,那是糟蹋了。
看著沈靳言手腕上的寶珀,她眨了眨眼睛,有些調皮的笑著對他:“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戴情侶手錶?”
沈靳言撫摸著手上的寶珀,淡淡的笑了笑,是冰山融化的一剎那溫柔。
沈靳言過幾要去瑞士出差,大概要在那邊呆半個月。蘇沫雪雖然嘴上不,但是心裡還是難過了好久,畢竟兩人感情正是濃蜜時,突然就要分離。
離開前一晚上,沈靳言默默的看著蘇沫雪為他收拾衣服,聽著她在耳邊碎碎念,忽然就不想離開。
心中第一次出現這種怠工想法。
果然是苦短日高起, 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抿了抿唇,脫口而出,“你一起去。就當散心。”
蘇沫雪眼睛亮了亮,先是驚喜的看著他:“真的嗎?”隨即又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打擾到你工作?”
“不會。”這次工作並不是特別忙,只是他不喜歡工作時帶上個人感情。
但是物件是她,好像這些也不那麼重要了
蘇沫雪開心的收拾衣服,這次收的是兩個人的。
沈靳言讓陳助理多訂了一張飛往瑞士的機票。
機票是早上六點四十五分的飛機。
蘇沫雪跟沈靳言一大早就起來由司機送到機場。隨同的人都在經濟艙,蘇沫雪跟沈靳言坐在寬敞豪華的頭等艙。
只是進去的時候,蘇沫雪被一個男人撞掉了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