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忍住,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他的嘴唇微涼。
不心瞄到後視鏡的司機:……我什麼也沒看到。
沈靳言突然被襲擊,剛想出口的話頓時噎了回去,耳垂竟然有些紅了。
垂眉看了她一眼,卻看見她紅了一圈的脖子,似乎還有一條血痕。
他的眼睛瞬間氣的發紅,指著她的脖子:“蘇沫雪,這是怎麼回事?!”
蘇沫雪縮了縮腦袋,有些心虛,不敢看她,眼神漂移不定,“為了逼劉媽放我進去弄的……”
沈靳言氣急反笑,他都快成為她的保姆了,整為她鞍前馬後收拾爛攤子,還要為她擔心受怕!
“蘇沫雪……你真是好樣的!司機,去醫院!”沈靳言幾近咬牙切齒。
司機聽到,把車轉向另一個方向開去,“是!”
蘇沫雪完全不敢話,捂著脖子,睜著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巴巴的看著他。
沈靳言:“……痛嗎?”
蘇沫雪聽他軟下聲音問,心中莫名覺得委屈,眼淚就這樣滴個不停,“痛……”
沈靳言抿了抿唇,看向前座的司機,冷聲道:“開快點!”
蘇沫雪蹭了蹭他的肩膀。
沈靳言想起剛才那個吻,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
“你在蘇宅有沒有找到什麼?”他恢復一貫冷冷的神色,語氣清冷。
“嗯,只找到了一隻懷錶。”蘇沫雪有些失望的,如果不是蔣雪雁,她可以找到更多的資訊的。
“懷錶?什麼懷錶?”沈靳言清冷的聲音帶了一絲疑惑。像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忽然沾了凡塵。變得接地氣起來。
蘇沫雪從口袋裡掏出那隻懷錶。
那已經是個歷史久遠的懷錶了,表面應該是經常被人撫摸,變得光滑透亮。錶鏈有些摩擦的痕跡,大概是經常被人戴在脖子上。表蓋上刻著精緻的花紋,像是幾個拼音。細看又不像,像是一朵花。
開啟裡面,錶針居然還在有規律的走動。
蘇沫雪對這個懷錶有印象,偶爾見過他拿出這塊懷錶,不知在想些什麼。每次他都要看好久好久。
他似乎很喜歡這個懷錶,似乎很久很久以前這個懷錶就已經存在了。這麼多年,這個懷錶居然還儲存的這麼好。
沈靳言仔細觀察著這懷錶。一時難以發現有什麼異常。也許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懷錶,只是對於主人來,卻有著特殊的意義而已。
車已經到了醫院,沈靳言把懷錶還給她,讓她收好,兩人下了車,走進醫院。
蘇沫雪的傷口並不深,只是看著血流的多,醫生簡單的幫她清理了一下傷口,消毒過後,擦了點藥上去,又用紗布包著。
蘇沫雪看著脖子上圍著的一圈白色,忍不住嘆氣:“我現在好想吃鴨脖子……”
沈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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