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雪喝了酒就有點神志不清,她的酒量很,而且自從那次李年華事件以後,她就很少喝酒了,但是今這瓶紅酒,讓她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所以不免貪杯。
“這個酒多少錢一瓶啊?我也想買幾瓶屯著?”蘇沫雪看著沈靳言,臉上帶著妖豔的笑容,蘇沫雪就是這樣,平常一本正經的,喝了幾杯酒,就會變得特別有女人味,每次沈靳言面對喝了酒的蘇沐雪,總是要極力剋制自己。
“八萬。”沈靳言的漫不經心的道,彷彿的不是八萬,而是八塊,完全沒有任何波瀾。
“這瓶酒都要頂我一年工資了!”蘇沫雪聽完這句話,感覺清醒了一半,這是什麼金貴的酒,竟然買的如此高價。
“資本主義真是。”蘇沫雪丟下這句輕飄飄的話,繼續喝著紅酒,好不自在。
“看你喝的挺開心的。”沈靳言看著歡脫的蘇沫雪,反駁道。
“我這是為社會主義做貢獻,消滅資本主義害蟲。”蘇沫雪一喝酒話就變得特別多,而且極其會,與平時安靜的樣子不同,各種段子各種彪。
沈靳言懶得理她,悠然自得的喝著紅酒,聽著鋼琴曲。
“你你,怎麼整不理我?”蘇沫雪來了興致,通紅的臉顯得有些可愛。
“不想理。”沈靳言看著蘇沫雪,平常這個女人總是絮絮叨叨,沈靳言很喜歡聽她個沒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可是那麼多話,沈靳言也不想每句都回復甦沫雪。
“你怎麼整冰山臉,這樣一點都不可愛哦。”蘇沫雪趁著自己微醺,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出來,似乎,喝醉酒是出很多話所必須的一個條件。
“我為什麼要可愛?”沈靳言聽到蘇沫雪的話,一陣沉默之後,這種問題是在不想回答,可是蘇沫雪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沈靳言,讓沈靳不得不回答。
“咦,飯來了。”服務生將上好的牛排端上來,蘇沐雪準備開吃。
沈靳言無奈的看著蘇沫雪,只能任由她去。
沈靳言優雅的切了一塊,放在嘴裡咀嚼。這牛排肉質鬆軟,牛肉細嫩,脆嫩酥香,質地韌嫩,美味至極。
反觀蘇沫雪,雖然一直優雅的吃著牛排,只是一個勁的好吃。
吃完飯,蘇沫雪抱著自己的肚子,直“好撐。”蘇沫雪看著紳士的沈靳言,面帶微笑,問著沈靳言。
“為什麼你總是一個人?”蘇沫雪漫不經心的,丟擲這個困惑自己許久的問題。
“我能靠誰?”沈靳言的臉色沒有很大的變化,眸子裡卻透出孤獨,這種孤獨感,就像是一支箭,刺在蘇沫雪的心上,讓蘇沫雪感到鑽心的痛。
蘇沫雪想要從她瞭解到的人中,選出一個沈靳言可以依靠的人,想了許久,她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沈靳言除了靠自己,沒有人可以依靠,所以這種與生俱來的孤獨感,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他消除。
“你可以依靠我啊,我的懷抱對你開放。”蘇沐雪一本正經的告訴沈靳言,從此以後,沈靳言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好。”出奇的,沈靳言沒有反駁她,也沒有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