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雪雁眼裡,蘇沫雪從來都不是一個好女孩,不然她當初也不會答應銀行行長的要求,現在看到她如此對自己兒子,覺得蘇沫雪那副清高的樣子更顯得下賤。
居然爬上的沈靳言的床不,還成為了他的夫人,都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爬沈靳言的床,可是有哪一個成功了的,這個蘇沫雪卻成功了,可見她手段不一般。
想著這一切的蔣雪雁怎麼都不會想到正是自己把蘇沫雪送上了沈靳言的床的。
回到沈家的蘇沫雪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但是卻把自己關進了房裡,福伯喊她吃晚飯也沒有回應,秋琪叫她也不理。
出於之前蘇沫雪的身體狀況,福伯不得已還是打電話給沈靳言“少爺,你趕緊回來,夫人把自己關在房間不肯出來。”
沈靳言剛好來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接到福伯的電話不由眉頭一皺,這丫頭又弄什麼花樣?
但是突然想到拍賣會上見到的蔣宸宵,沈靳言差不多知道蘇沫雪會這樣的原因了,回到辦公室坐下,道“我一會兒就回去。”
“好好好。”掛掉電話,福伯無奈的搖搖頭。
十幾分鍾後沈靳言就回到了家,非常淡定的喝完一杯冰水才慢悠悠的走上樓去,敲響蘇沫雪房間的門“出來吃晚餐。”
聽到沈靳言的聲音,蘇沫雪躺床上一直沒動的身體翻了一個身,看著房間的門“沈靳言,我是不是很殘忍?”
沈靳言嘆氣,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樣,全是因為蔣宸宵的原因“出來吃飯,別得寸進尺,我容忍程度是有限的。”
“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後悔了,你放我走。”蘇沫雪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但是沈靳言並沒有心軟,拿著鑰匙開門,徑直走了進去“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因為沈靳言突然闖進來,蘇沫雪嚇得突然從床上彈起來,腳也不心碰倒了放在桌面的玻璃杯,掉到地上砰的一聲。
蘇沫雪腦袋一熱,彎腰撿起一塊玻璃碎片,對著自己手腕,威脅沈靳言“你放我走。”
“蘇沫雪!”沈靳言大聲的叫著蘇沫雪的全名,嚇得蘇沫雪一哆嗦玻璃碎片就劃到了她白嫩的手腕,蘇沫雪吃痛呲了一聲,把玻璃碎片扔地上,呆呆的看著自己流出獻血的手。
沈靳言趕緊上前,按住蘇沫雪流血的手腕,大聲叫福伯拿上藥箱,福伯上來看到嚇得身體差點沒站穩,慌慌張張的找綁帶和止血藥。
“你能不能有點腦子?”沈靳言一邊幫蘇沫雪處理傷口,一邊罵道,福伯難得看到沈靳言如此生氣,也有些驚奇的看著沈靳言。
蘇沫雪沒有話。
沈靳言叫福伯退下,語氣緩和下來對發著呆的女人道“你應該知道你和蔣宸宵是不可能的,蔣雪雁不會同意,你也清楚她的為人,你現在最明智的選擇就是配合我,然後找到你父親。”
蘇沫雪看了一眼綁好繃帶的手腕,其實傷口她知道傷得並不深,卻還是救了很多血,就好像自己離開蔣宸宵好像並沒有什麼大不了,但是心裡卻血流成河。
但是有一個事實就是自己不可能和蔣宸宵有結果,自己和他的身份不允許,蔣雪雁也會想盡辦法來阻止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