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不會莫名其妙的去的,這裡還有痕跡,究竟是誰要害他啊!
當家的,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了,必須報警啊!
我的兒子走了,他還沒結婚呢,沒留下一兒半女的,你這讓我怎麼活呀?”村長媳婦哭得不能自己。
旁邊的人看著都覺得心酸,可這種事情又豈是言兩語就能夠安撫得了的。
畢竟生死別離,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無論是誰經歷都會脫掉一層皮的。
村長媳婦想要報警,卻被村長給阻止了,最後被村長媳婦威脅著,要是不讓,那她就一頭撞死了。
公安上門瞭解情況以後,又去了發生意外的現場,又讓人臨摹了一番,最後的定論是自己碰的。
村長媳婦對這個結果怎麼可能甘心,可是公安做下的定論,就算不相信也無能為力。
最後只能夠歸結於意外。
現在的勘測水平自然比不了以後的先進,宋安又是自己摔的,廖永康就這樣躲過了一劫。
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是發燒了,噩夢連連的,廖玲拿了錢去買了藥,熬好給他灌下去,躺了兩天才恢復過來。
恢復過來以後,人就變得沉穩了,不像以前那麼的貪玩好耍。
就連王春麗那裡,他都不敢過去了,害怕宋安一直糾纏著,就連夢裡都不願意饒恕他。
王春麗是有看到宋安熟悉的背影的,當時他跟著廖永康一起上山的,現在傳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會是廖永康害的他吧?
王春麗很害怕,就連她肚子裡的孩子都想要扔掉,可現在都六個月了,等到幾個月後就能呱呱落地了。
已經不是她任性的,說不要就能夠不要的。
公安來了又走,可還是在村裡還是鬧得沸沸揚揚的。
王春麗一直豎起耳朵聽著,聽到公安下的定論,知道是意外之後,她就把這件事情擱置了。
廖永康平時三不五時的就過來找她的,許多天都沒見到人影后,才想到對方應該是想要跟她撇清關係了。
可是她一個女人,宋安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晚上是夜不能眠的,雖然吃的很好,但短短的幾天時間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瘦了一圈。
跟她有一樣情緒的還有馬寡婦,畢竟關係那麼密切了,現在聽到他不在了,怎麼可能不慌。
可馬寡婦害怕了,她還有宋興旺,有了安撫的人,情緒自然慢慢的就平緩了。
王春麗趁著沒人發現的時候,找到了廖玲家裡,在他的房間堵到了廖永康。
廖永康看到她的時候,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不過還是很快的就穩下了。
“你怎麼來了?”廖永康打起精神來應付著她,現在是完全的不想跟她牽扯上關係了。
“宋安走了,你現在對我是避之不及了。”王春麗坐在他的床上,看著這個男人,有些恨的牙癢癢的。
廖永康跟她保持了一點距離,“麗麗,安哥不在了,在你生下這個孩子之前,我們不要見面了。
他就只有這一點血脈留在世上了,要是孩子出了個好歹,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廖永康心裡有很深的愧疚,如果不是他們之間起爭執的話,宋安不會離開的。
王春麗看著他帶著一點恨鐵不成鋼,她都已經沒有宋安了,怎麼可能捨得拋下他?
到時候讓他心安理得的娶了媳婦,豈不是更加的把她拋在了腦後了?
“永康,你看著我,這段時間我瘦了,宋安出事情,我也覺得很痛心,晚上噩夢連連的都沒有睡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