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珍砍柴都已經砍出經驗了,她這一次特意挑選大根的,撿的曬乾的挑,母女倆也算是一前一後的到家了。
宋母看著女兒回來,急忙上去替她卸下來。
都是剛從山上回來的,頭上都帶著那麼一兩根的雜草。
彼此給對方挑了下來,最後相視的笑開了。
“你哥都兩個月沒回來了,也不知道這個月能不能回來。”宋母感概,兒女都是父母的債,出門在外的哪有不擔心的。
宋宥珍輕輕的靠在她的胳膊上,細心地安撫著她。
“我們那麼多人陪在你身邊了,怎麼還想著大哥呀?大哥是一個有成算的人,做事情踏實,不用操心的。
對了,今早上宋小娟過來了,說是叫咱們過去吃飯,讓不用帶兩個小的。
我直接就給她懟回去了,說不帶就不去了。
她們母女倆是想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就這麼給她們算計就足夠了。
還說讓我們別忘了帶紅封過去,直接懶得搭理她。
自己都不捨得弄一點好吃的招待人,憑什麼還想著要我以酒席的規格給她包紅封啊,簡直是痴心妄想。
咱們過去的時候就帶五斤米就行了,他們要是不讓上桌,咱們就拎著米回來。
誰稀罕看他們的臉色啊,真的當自己人人奉承了,也不瞅瞅自己臉太大撐不住。”
宋宥珍一早就打算好的,賣了幾次的錢攢起來有六七十了,這些錢擱在現在也不算太寒顫了。
可她就是不想拿來便宜了對方,兩元錢還能割了四斤肉呢?
以他們摳搜的模樣,整個桌上不定也就兩片肉,她才不要做這種衝頭的傻子。
“這樣子啊,會不會挺擠兌呀?”宋母都能想象,大嫂那個尖酸刻薄搪塞人的模樣了。
如果可以,她根本就不想去摻和,那些年被欺負的,她都有一些心理恐懼的心理了。
“放心吧,他要是敢擠兌我就嗆回去,想要份子錢可以啊,那就得正兒八經的辦了酒席。
誰也不是傻子呀,清湯寡水的就想要別人掏錢,不慣著她們。
反正我已經買肉了,要是他們明目張膽地擠兌我們,那咱們就回來,絕不看臉色的。”宋宥珍很硬氣的決定,就是宋母的定海神針了。
心裡發慌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殆盡,似乎大嫂他們也不是那麼的讓人恐懼。
到底這一切的底氣都是女兒給的。
“媽,你先去拾掇一下,咱們乾乾淨淨的過去,在氣勢上面把他們給碾壓了,讓他們知道咱們今時不同往日。
餓不死了,不是他們在能夠隨意地拿捏了。”母女倆都收拾好了,還沒看到兩個小的影子。
“這兩個啊,欠收拾了,去外面溜達一天了,都捨不得著家。”宋母擔心去外面尋找著。
兄妹倆很聽話,平時都跟幫她們幹活,很少有出去玩樂的現象,所以都不知道該去哪找了。
又等了小半會兒,就聽到了熱熱鬧鬧說話的聲音。
原來兄妹兩人,居然拾掇福嬸家的兩個小子,跑去摸石螺去了。
看他們渾身都髒兮兮的,宋宥珍鬆口氣的同時,嚴厲的警告他們,不允許單獨去河邊。
畢竟河水湍急,又是半大的孩子,要是被水給沖走了,那可是後悔莫及的。
“阿姐,我們知道錯了,是跟著兩個哥哥所以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