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聽了少波的話,也沒有責怪少波,他們等了一會,還是不見爸爸回家,這時,時間大概到了九點半。
二妮與少波正在望眼欲穿的等待著爸爸的來臨,心裡十分焦急,他們想,到底到哪裡去找爸爸呢他到底去哪了?
正在這時,房間大門一開,進屋的不是別人,是鄭天龍鄭伯伯,他一邊走一邊醉的胡言亂語,走路腳底無根。
只聽見鄭伯伯醉言最語的說:“今天老夫生了一肚子氣,少波小子沒出息,沒大沒小爭奪人民幣,我今天一醉方休嚇死你。”
二妮聽了鄭伯伯的話急忙說:
“鄭伯伯,不好意思,今天少波讓您生氣了,無論如何,無論今天寶落誰的手,都是進了咱們自家的家門,還望伯伯見諒!”
鄭天龍聽了二妮侄女的話,本想借酒瘋勁陰陽怪氣的與少波鬥嘴一番,一消今天的不愉快的恨意。
怎奈,他聽了二妮的幾句話,心裡的氣憤就消了一大半,因為是遠來為客,得饒人處且饒人,自己的手裡也不是太貧困。
總不該因為今天的不愉快,失掉了自己的尊嚴,與少波翻臉吧,這時,只聽見鄭天龍唉聲嘆氣幾聲,然後什麼話也沒有說。
只是坐在太師椅子上閉目養神。就在這時,就聽見門外有聲音,這聲音就是爸爸胡桂三無疑。
這時,胡桂三開門進來,他真的是醉意濃濃,走路歪三倒四,臉色紅紅的好像猴子屁股。
只見他一邊進屋一邊糊糊塗塗,一邊前言不搭後語的說:“我養了一個白眼狗,今天我真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惆悵隨著醉意走。”
“我從小喂他好肉肉,他反過頭來咬我一口,今天他真的是好大膽胃口,天下的錢財都想入自己的手。”
“還不罷休……他真是個獨吃獨喝的大賊頭,十個手指放在嘴裡不滿,還想讓二妮再放進五個腳趾頭。”
“他天生一張大賊口,可惜!可惜!真是可惜!憂愁!憂愁!真是憂愁,我最不該讓我的二妮與他同枕一個花枕頭,”
“悲哀!悲哀!真悲哀,今天他的矛頭直對他的老泰山,無情無義下毒手,一下把老爸投入濤濤的大海還不休。”
二妮聽了爸爸的話,急忙滿臉堆笑:“好爸爸,是那個這麼大膽讓老爸生氣?是哪個混蛋要想把老爸投入大海?”
“他真的不想活了,要想欺負爸爸,還要過女兒這一關,看看二妮答不答應?好爸爸您說是吧?”
胡桂三本來想借酒發愁發牢騷,沒有想到被二妮的一番言語,消掉了如冰山的氣憤。
化掉了心中的死結,他的心情猛然再度回首,他把今天的不愉快瞬間融化掉了許多。
二妮接著說:‘鄭伯伯,爸爸,我們小兩口這不早做好了飯菜,就等你們回家慶功。’
鄭伯伯聽了不自然的返了幾下眼皮,胡桂三聽了這話反問道:
‘乖女兒,你是說今天晚上給誰慶功?咱們家有什麼喜事來臨?爸爸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