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車,慢慢的走在前頭,最不可思議的是,後邊竟然出現了兩個美女,看樣子好像是僱傭的兩個月嫂。
她們的懷裡分別抱了一個孩子,好像是剛才滿月,諾諾大方的跟在中年婦女的後面,而且也是邁著溫順的步伐。
這時,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位中年婦女的到來,看樣子馬上就要發生什麼。
突然聽到一個女人說話:“你們看呢,活神仙雖然一表人才,說話很斯文,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看樣子他還是個不出名的不正經,你們看,他的老女友抱著孩子到底找上門來了。”
又有人說:“大姨,您說的話,真是不無道理,這個女子抱著兩個孩子前來是認父的,活神仙要是不認,警察現場抓人,這個女子就是原告。”
一個中年婦女說:“不可能,活神仙,年紀輕輕,他不會愛上比他大二十歲的女子吧?”
“現在什麼新鮮事都會發生,而且是怪事如雲,依我看,這個事情八九不離十,你們看這個女子還含情默默的,臉上有一股久別重逢,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時,有一個老年男子說:“你們這些女人,嘴裡沒有好屁放,活神仙是何等的人品,你們說的這些我都不會相信。”
這時有一個長舌婦說:“你們都是傻子,現在真是人證物證漸漸真,兩個小孩子就是鐵的證明人,警察馬上要捉人,馬上有好戲看了。”
霍少波聽了,用驚恐的眼光看了這個大姨一眼,心想你這個長舌奶奶,大喇叭大姨,你太冤枉為了。
少波我做事光明磊落,見女性都尊敬而避之,我與二妮同住在一個屋簷下,我都相敬如賓。
幸虧二妮妹妹昨天失蹤,今天她要是在現場,我有口說不清,她非打死我不可,我現在還是個處男,對男女之事,我少波歷來沒有賊心,更沒有那個賊膽。
你這個大喇叭大姨,你就不要喊了,積一點口福吧,你怎麼不會做一個釜底抽薪的好人?偏做一個點風加火,添油加醋的壞人。
你看剛才這個大爺真是會說話,懂得大道理,他真是個雪中送炭送寒衣的好人。
這時,貴婦人在前,就在她與少波越來越近的時候,夫人馬上緊跑了幾步,怎奈胸前的兩個大奶瓶不爭氣,一跳一跳,差點兒要蹦出來,好奇而害羞地想與公眾見面。
剛才那個大喇叭阿姨還在與人們竊竊私語:
“我看的不錯吧,你們看這個女人與活神仙的親密勁,就連胸前的兩個奶瓶,在眾目睽睽之下,都自願迫不及待的與活神仙見上一面,恨不得馬上送給他一個飛吻。”
霍少波這時好像是驚弓之鳥,落網之魚,他在呆呆地看著這個白發女郎,少波一眼看到了面前這個大豐乳,嚇得馬上要窒息。
他的臉上大汗淋漓,好像當上了水利部長,汗水淋淋的往下淌,他的兩條腿好像顫抖大師。
少波心想,我少波今生今世怎麼與豐乳有了孽緣,前幾年我尋找前世的老婆,差點被亞洲奶霸勒索一把。
幸虧我跑得快,那時我像個落魄的山雞,彎腰跑一陣,然後是蹲著跑,再後是爬著跑,再後是滾著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五萬元的胸彩費。
今天這個白發美女,比那個乳無霸稍微差一點,她也是個三級霸貨,我害怕死了,因為一年被狗咬,十年怕汪汪,狗咬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時時悠悠回蕩。
霍少波戰戰兢兢地說:“你這位大姐,到這裡有何貴幹?我看你是我心目中的三級剋星……”乳無霸還沒有說出來。
只見女子滿臉豪情的笑著說:“活神仙,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剛才您說我是三級什麼?”
霍少波聽了,臉色甘黃,連忙說:“大姐,我說的是你們三人真是三個超級大美女。”
白發女人聽了笑著說:“活神仙,您真會說笑幽默極了,請問今天您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否則,臉色黃黃的?”
霍少波聽了,連忙說:“請問您這位白發大姐,您是從國外來的吧?您有什麼疑難事需要諮詢嗎?”
白發女人聽了安然一笑:“活神仙,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我提醒一下,這兩個孩子的事,您總不會忘記吧?”
霍少波聽了,嚇得渾身哆嗦,心想,我霍少波今天是個倒黴的命,又被壞人呃上了,看樣子我今天不好收場。
這麼多警察都虎視眈眈,看樣子今天勒索我的人還不是小茬子,否則她是不會調動這麼些警力的。
這時,長嘴婦開始說話了:“我說的你們還不信,答案馬上揭曉,這個白發女人,剛才不是提兩個孩子的事嗎。”
眾人聽得津津樂道,長舌婦大喇叭接著添花加葉地說:
“對活神仙這樣的臉型我最懂得,他不僅是個少戀狂,而且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老少皆宜狂,你們看這個白發女人這麼大年紀,活神仙與她還有一腿……”
眾人都十分相信的看著大喇叭,大喇叭真的來興趣了,而且是髒話十足,她接著說:
“霍少波不僅是個不正經狂,還是個最高階的播種機,你們看那,他真是豔福不淺,一下來了兩個叫爸爸的,真是幸福死了。”
霍少波對白發女人提示的兩個孩子的事情,真是一片迷茫,他的記憶裡對這件事沒有一點的痕跡。
這時,白發女人還是二目含春地笑:“活神仙,今天這兩個孩子想叫你幹爸爸。”女子說完,用手一指身後的兩個孩子。
霍少波聽了慌了手腳,心想,我今天定被警察帶走無疑,今天鋃鐺入獄是我的最好前途,看樣子前朝的十大冤案,今天無情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這時,大喇叭傲氣十足地說:“真相大白了吧,這個女子在眾目睽睽之下,不好意思稱呼活神仙他親爸爸,她用一言堂的話語,稱呼他幹爸爸,無人的時候,就成了名副其實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