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老漢,他得的是老年尿道症,今天聽了這個古代加現在混雜的故事,笑的一口氣沒有回去,怎奈尿道不留情,尿從他的褲子裡飛忙得流淌下來。
小西看了,也覺得十分尷尬,她一邊隨和著眾人大笑,一邊紅著臉笑眯眯地說:
“三國裡的故事,畢竟是歷史故事,真假無法考證,今天陳萱萱的風流事,怎麼爽快的發生在他們親爺倆身上,他們爺倆到底怎麼了?我同學要是不小心懷上孩子,孩子出生後怎麼稱呼。”
“天真的小生命一口喊老亮亮爸爸,再回頭喊趙鑫一聲哥哥,你們說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就是公證處也不好公正,做親子鑒定也分不出來,因為他們都是一個血統”
這時一個老年男子奇怪的說:“這件事好分,要是他們一家老少三代一起出門,小孩就喊老亮亮爺爺,沒人的時候喊亮亮老爸爸,回頭再喊趙鑫一聲小爸爸,人們要是問小孩太不懂事,怎麼這樣亂稱呼?”
“小孩只得說,我們家是老爸少爸還有中媽媽大豐收的光榮戶家庭,才生下了無辜的我。”
在一邊站著的付大媽接過話茬說:“那天早晨,正好陳萱萱在趙鑫身邊一翻身,亮亮看了個千真萬確。
他氣的五官挪位,胡須抖動,正好跟前有一個拖把,亮亮不顧一切,拿起拖把,破門而入,朝著自己的兒子和陳萱萱一陣狂打。”
小西聽了呵呵大笑:“付大媽,你是在講笑話故事吧,我覺得這些足夠拍一部精美的電視劇,也是一本厚厚的小說。”
李大媽接著說:“趙鑫和陳萱萱,從黃粱美夢中被無情的狂打驚醒,趙鑫光著身子,兩手死死地抱住爸爸手裡的拖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趙鑫一邊落淚一邊嚎叫:“媽媽,您快來護著兒子,不然兒子馬上要死,媽媽救命啊。”
趙亮亮更加惱怒,揮動拖把,把拖把輪的呼呼直響,劈頭帶臉的朝趙鑫和陳萱萱狂打而來。
趙鑫急忙用雙手抓住拖把,撲通一聲跪在床上說:
“老爸,您老人家怎麼不懂人間禮,您何止是行兇的兇手,簡直就是無情的棒打鴛鴦鳥,嚇死我的小嬌嬌,我三年出國急情未了,愛火日夜在燃燒,天天想念小萱嬌,您的舉動太無情無義了?你不是人!幹擾兒子的美事。”
這時,陳萱萱翹著紅紅的嘴唇,顫抖著白白的酥胸,她把自己頭發一把來了個大亂,恐怕被禿子老亮亮認出來。
禿子亮亮一看心想,好個賤女人,昨天上半晚剛伺候的我很舒身,下半晚反過來又伺候我的兒子,你真是公務繁忙,兼職加班瘋狂,賺錢不要臉,氣死老亮亮。
趙亮亮想罷,氣的渾身顫抖,好像顫抖大師在傳授顫抖功,趁著自己的兒子不防備,他猛然從趙鑫手中奪回拖把。
他怒火沖天的一棍朝陳萱萱的頭部砸來,而且嘴裡大喊:“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打死你這個薄情母老鼠精。”
棍子不偏不正,正好砸在陳萱萱的鼻樑上,陳萱萱瞬間來了個鼻青臉腫,鼻血橫溢,彩跡斑斑。
趙鑫的媽媽從香甜的睡夢中被吵醒,突然聽到自己的兒子在喊媽媽救命,他毫不猶豫的咕嚕從床上爬起,刻不容緩的朝兒子房間跑去。
他還以為自己的兒子遇見了什麼致命的危機,他跑到兒子房間一看嚇得目瞪口呆,這裡已經很熱鬧。
老公禿子亮亮搶先來到,最不可思議的是,兒子穿著睡衣在床上坐著,身邊還怪怪的坐著個披頭散發的女子。
趙鑫的媽媽劉氏吃驚地問:“老頭子,怎麼了?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兒子為什麼喊救命?這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的女子又是何人?”
老亮亮聽了老伴的問話,氣的滿臉發紫,右手抖動的流利,嘴唇顫抖的厲害:“都是你不爭氣的壞兒子,無心無肝,膽大包天不孝順,敢與老子做情敵。”
劉氏聽了莫名其妙的話,忐忐忑忑的問:“老頭子,兒子昨天剛從國外回來,他怎麼無心無肝?怎麼不孝順?與老頭子做情敵又是從何說起?你們共同的女人是誰?她現在在哪裡?”
亮亮氣的上氣不接下氣用手指著趙鑫說:“這個小子真大膽,我的女人也敢玩,無論國法和家規,大逆不道你在先,剛剛回國不休息,日夜加班睡萱萱。”
趙鑫聽了這才明白,他冤屈的看了看陳萱萱,心想,你這個陳萱萱,怎麼如此的不懂禮節,既然與我爸爸有一腿。
你又何必又冒家庭而大不歡,天天在網上糾纏我,真是風流多嬌孩,這種事情對爸爸來說名字叫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名字。
劉氏聽了丈夫趙亮亮的話,又看了看床上的兒子,再看看這個不收貞節的少女子,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鼻涕淚水齊交加。
頓時淚流滿面:“你這個老不死的,老有少心,花花腸子曲折,我天天在家聽說你好多的風流不恥事,我以為只是別人的傳說或笑談,沒想到,今天您親自承認了,而且發生在我的眼前,我不想活了……”
這時,陳萱萱臉青鼻腫,想跑跑不了,沒有想到劉氏來臨這麼一鬧,真是大救星來臨,她終於有了逃跑的機會,她身穿睡衣,散亂著頭發,赤著腳羞澀澀一瘸一拐的跑掉了。
劉氏一陣大鬧,招來了街坊鄰居勸說,劉氏來了個一哭、二鬧,三回孃家四上吊,五割手腕,六跳井,空降高樓第七條,八要鋼刀刺心窩,九要旅遊死他鄉,還有最後第十條,還要服毒喝毒藥。
多虧了劉氏的孃家哥哥住在一條街,聽說妹妹不想活了,急忙趕來訓斥了妹妹一頓:
“你們年紀已經六七十了,還不知羞恥,男人的事,你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些事假裝看不見,有吃有喝就好了,何必自討沒趣,氣壞了身子自己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