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波又一股愛情的力量沖灌大腦,澆灌心田,愛的感覺迸發,今天的二妮對我出奇的好,改變了日常對我野蠻的態度,我覺得好吃驚,心裡甜蜜蜜,熱乎乎,美滋滋。
霍少波二話不說,勇敢的像小孩子下床一樣,先下腳,然後是身子,剛下去不久,爺三在地面提心吊膽的看著,就怕有意外發生。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胡桂三爺三呆呆地看著繩子搖三搖,也可以叫做虎視眈眈,千鈞一發的心情,怎麼還不到底?正在這時,磨盤底下忽然冒出一個人頭來。
半個多小時沒有動靜,胡桂三爺仨被突如其來的人頭嚇得腦袋直冒汗,難道少波瞬間被僵屍吃掉,妖怪出巢,下一步被傷的生命就是我們爺仨。
他們兩眼發漲,心裡蹦蹦直跳,好像踹了一隻三斤沉得兔子,想跑也邁不動腿,好像被千斤頂拽住,他們正在驚慌之際,忽然聽到:“胡伯伯,少波還沒有下去呢!”
胡桂三走近,問:“少波,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嗎?”
“胡伯伯,沒有,我想和姐姐說句話。”霍少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
二妮翻了個白眼,心想霍少波這個男人怎麼磨磨蹭蹭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您霍少俠還會閉氣功啊,下去這麼長時間又回到地面,你離了我姐姐自己不能喘氣啊。”
少波呆呆地看著大妮,心想,下地窟是九死一生的買賣,心裡不是滋味:“姐姐您平時對我真好,我下地窟,這一次生死未蔔,我把銀行卡給二妮保管吧。”
“好啊,少波弟弟。”大妮看著霍少波‘半身入土’的樣子,心裡居然有些心酸。
霍少波想了想,就算以後自己出了什麼意外,這些錢留給大妮也算是沒有枉費自己對大妮的一番心意。
霍少波想了想連忙改口:“不可,還是姐姐保管吧,這裡有三百五十五萬。這是我全部的身家,姐姐這些就託付給你了。”
說罷少波把銀行卡遞給了大妮,大妮在接卡的同時,還看霍少波手裡有一個古老的刀鞘,大妮說:“少波把這個東西一快給我保管?
霍少波說:“姐姐,不可,這是我爸爸從小給我祖傳的東西,我愛死它了,它跟隨我榮辱與共二十多年,是我生死不離的鐵哥們。”
大妮也沒有多言,二妮看了,瞪了少波幾眼,心想:剛才說給我保管,轉眼變卦了,變卦比翻書還快,給了姐姐也行,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
少波心事安排完,麻利的進入地窟,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忽然少波的頭又浮出地面:“胡伯伯,少波還有話要說。”
“少波,你怎麼又上來了,還有什麼事?盡管說好了。”胡桂三明顯的有些不耐煩了,年輕時有一部電影叫三進山城,你今天來了個三下三出。
胡桂三心裡又想:你小子八成是看上我家大妮了,看來你怕下地窟死了,不願意下地窟,否則我胡家六代的願望就泡湯了。
這次出乎了胡桂三的預料,霍少波含情脈脈的看著二妮說:“少波突然想看一眼二妮妹妹,她今天好漂亮好溫柔!以前的火辣和野蠻今天消失了。”二妮聽了慢慢的羞紅了臉,什麼話也沒有好意思地說。
“小子,你想拿我的女兒當馬騎,騎了這匹換那匹,我看你花花腸子太多了,下去吧,我們歡迎您的回歸,美好日子在後頭,神仙般的生活需要努力開拓,當個英明的探險家,這就是第一步。”
霍少波聽了胡伯伯的話,覺得一切安排妥當,他萬般無奈,才放心旅行九死一生運寶的神聖職責。
這一次他不好意思再露頭了,因為他是個大男人,三進三出地面已經很不是面子,做事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柔軟寡斷。
他心一橫,把生死置於度外,勇敢的用手抱住繩索,下邊兩腿盤著,慢慢的往下滑。
胡桂三蹲在磨盤一邊,今天他榮幸的當上了指揮家,一絲不茍的掌握今天的運寶大任,他目不轉睛的看著繩子在微微顫動。
大妮和二妮的心嚇得顫抖,恐怕有意外發生,經過兩個小時的努力苦幹,到了最後繩索越來越重,爺們四個累的滿頭大汗,謝天謝地,幸虧老祖宗準備的繩索多,最終還是到底了,繩子還餘了五米。
這時的西屋裡空空如也,只有一根不知埋了多深,在樑上和屋頂固定好了的直徑三十厘米的大鐵柱子,正好餘下的五米繩索固定在了鐵柱子上。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胡桂三也沒見繩索搖三搖,精力高度集中的看著繩索的變化,大妮焦急萬分的說:“爸爸,怎麼還不到底?我最擔心少波弟弟,急死我了。”
二妮諷刺的說:“姐姐,霍搗蛋這次下地窟我早算好了,是九死一生,就是不死也帶傷,有一口氣回來就算萬事大吉了。”
胡桂三滿臉怒氣:“二妮少說兩句憋不死你。今天的事情真怪,按理說少波就是最慢的速度,也該到底了,莫非……”
大妮二妮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問:“爸爸,莫非怎麼了?”
胡桂三很失望的說:“唉,少波就聽天由命吧,就看他的造化了。”
大妮二妮聽了爸爸莫名其妙的話,心裡更加著急,胡桂三心想,莫非此次運寶不利?莫非地下的公事年代已久,地下早已塌方,不然怎麼不見繩索的搖動?
莫非少波兇多吉少,在底下早已性命難保?莫非……大妮越想越怕。
他們爺仨在焦急的等待繩索搖三搖,眼睛都瞪得痛疼,他們的心都不平靜,都好像踹了一隻兔子,蹦蹦亂跳。
這時的大妮猛然大喊:“爸爸,不好,腳底下好像在動!”
胡桂三嚴肅地說:“大妮,不要胡說,好好預備幹活拉繩索運寶。”
這時忽然又聽到二妮大喊:“爸爸,快跑,小西屋會飛啊!”
胡桂三聽了,感覺到腳底在動,意識到是不祥之兆,連忙起身,也沒有來得及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