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長安心裡其實是苦澀的。
“才幾萬?程兄你也太客氣了吧,不過也不錯了。”淩風言道。
“長安哥,導師帶你去礦場只是修煉嗎?”蓉兒問道。
“對啊,只是修煉的話,也不用蘇長老他們親自帶你去啊?”蕭卿也是疑惑。
“你們聽說過日月果嗎?”長安言道。
“日月果!”蓉兒驚道,“我爹當年給我說過,這日月果是天武學院入學考核第一名的獎品,不過,並不是每屆學員都有那麼好的運道。”
“這個我也知道,只是少有人知道日月果出自哪裡?”淩風言道。
“我親自去取日月果了!”
“什麼?真的嗎?趕緊拿出來給我看看。”蓉兒激動地抓著長安的手臂呼道。
淩風幾人也是同樣的期待,那被長輩們說得很神的果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神光熠熠,沁人心脾,服後武道坦途?
“呃.......蘇長老說日月果不能帶到外界,所以,我就當時就服下了,隨後我的靈力境界當場就突破到了浴塵八重境!”長安略帶歉意的言道。
“兩個境界?不對啊?我聽說服下日月果至少能突破四五個境界啊,程兄你怎麼只突破了兩個境界?”淩風不解地問道。
“蘇長老說我資質拙劣,或是如此吧。不過,能突破兩個境界,我已經是很開心的了。”長安笑道,其中真正的原因他怎麼可能透露。
“程兄寬心,你怎麼可能資質拙劣呢?如果是真的,那我們這些人豈不是更加不堪?”牧白笑道,“未突破前,你的實力已經是那般強悍了,我估計血衣王子得突破到元靈境才能與程兄你過招了。”
“對嘛!我長安哥怎麼可能資質拙劣?”蓉兒不服氣地言道。
..........
長安幾人這方談天說地期間,身後那些考核者的符牌數都已經清點得差不多了,原本整齊的佇列也隨之潰散,各自三兩成群地談笑著,有慶幸、有感嘆、有興奮、有失落.......也有悲傷,武者的世界就是如此殘酷,優勝劣汰,弱肉強食,強者生存!
就在這時,一隻手忽而向長安的肩膀探來,然,其剛靠近長安肩膀不足一寸的時候,長安若有所感左手陡然環脖,直接抓住了一隻手掌。
“啊!放手啊!在不放手我就喊導師了啊!”薛玉堂慘叫著。
一時間,四周目光齊聚於身。
長安回首,見自己抓的人是薛玉堂,眉頭一挑,“怎麼?想偷襲啊?還是想打架啊?”
緊接著,長安將薛玉堂推了出去。
“好痛啊!該死的,原來你的肉身力量這麼強。”薛玉堂捂住右手腕抱怨道。
“薛玉堂!你這個國都敗類,你想幹什麼?”蓉兒呼道。
淩風幾人隨即將薛玉堂給圍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他搶了我的東西,得還我!”薛玉堂指著長安呼道。
“一根破棍子你至於嗎?”長安笑取出了一根鐵棍,揮舞了幾下。
“這是他家的家法,薛家棒這家夥可沒拿著它逞兇。薛家乃是將門世家,到了他這一代就他一個男丁,姐姐妹妹到是不少,全家對他可謂是愛護至極。縱然他在外面拿偷看其姐姐們洗澡為賭注,被發現後這家夥只是被關了幾天便被放了出來。”淩風笑道。
“放屁!你他.孃的放屁!……老子是被誣陷的,是他們合起夥來毀我名聲!……”薛玉堂氣急敗壞地吼道。
“白紙黑字的賭約傳遍了國都,上面可有你們薛家獨門的密印為證。”
“那是他們趁我喝醉了的時候幹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