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劉山與崇平稱兄道弟的,可二者實力卻是天壤之別,重刃快速襲來,躲之不及,只得橫刀抵擋!
重刃勢如破竹,直接撞上了劉山橫在胸前的刀刃之上!二者相交“鐺!”地一聲,劉山手中的刀刃一時盡然把持不住了,忽而一斜!
“哧!”
重刃順勢而進,直接捅.穿了劉山的胸口,並將其釘在了樹上!劉山撒手後,其兵器刀刃自由了,旋滾在了地!
其實這一切都發生在頃刻之間,太快了!
四周之人,這時對長安更為敬畏惶恐了,腳步不聽使喚地往後挪動。
“交出符牌,趕緊的!你們確定要賭最後上一把?誰又能保證,我不會殺到你身上?”長安環指眾人,斥而問道!
“跑!”
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呼一聲,同時跑了出去!有人帶了頭,眾人隨即一鬨而散了!都恨不得多長兩條腿,嚇得屁滾尿流的,有好幾個家夥可是直接連滾帶爬地逃命去了。
“你也滾吧!”
那個被他傷了又救了的家夥,聞言,感激地看了眼長安後也離開了。
“暝日我們走了!去找下一個荒族死囚。”長安呼道,草草地打掃了一下戰場,轉而繼續趕路去了。
“瞎折騰了這次!原本以為他們會乖乖地將符牌交出來的,之後打算將那些符牌轉移到一個人身上,最後再將那人送給蓉兒他們!就算他們失去符牌後意外死亡了,那也怪不到蓉兒他們頭上了。不過,此役之後,他們帶出了訊息,應該不會有人輕易來找我麻煩了吧。也能讓我好安心地獵殺死囚了!”長安呢喃著消失在叢林深處。
……
囚天谷最北面的一艘的巨型飛舟上!一位中年婦人,見符碑之上崇平的符牌之光陡然間消失了,面色忽而一悲,雙目瞪圓,淚珠盈眶,死死地盯著崇平符牌之最後消失的地方,都不願相信,不過,很快她便接受了這個事實。
牙床緊咬,仔細回憶著之前與崇平的符牌之光交彙過的人名,暗自地記下了。
同時,四周的其他九位導師也止住了談笑之聲,轉而盯死了玉虹,生怕她鬧事!嚴格地來將,玉虹為了避嫌是不應該出來在這裡的,但她還是透過人脈關系,成為了這次的考核導師。
“玉虹啊,請節哀!方才崇平的符牌之光最後消失的方位,四周並沒有強勁的考核者,他們應該是遭遇到了荒族死囚!崇平小子既然選擇了考核,那就生死由天,怨不得任何人!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清楚的!”為首的老者見眾人多是沉默的同情之色,旋而帶頭言道。
這一刻,玉虹異常的沉靜,不聲不言,不哭不鬧,清楚她性子的人才會明白,她這只不過是暴風雨前寧靜罷了!
她一定會在考核之後,不惜一切代價調查清楚的!一眾導師不禁地為那些與崇平死前接觸過的考核者默哀。
囚天谷考核第七天!長安手裡有了十九個項圈,三顆四階巔峰蠻獸頭顱!
暝日卻長得有三尺來長,兩尺來高了。長安每擊殺一隻蠻獸必定都會烤給暝日吃的。幾天下來,四階蠻獸都吃了三十來只了!五階蠻獸也吃了三個而言
午時時分,長安發現了一處隱秘的洞.xue,初步探查,發現並未有活物的活動的痕跡,旋即就在洞.口處為暝日做了頓午餐。
見暝日吃得正歡,長安輕輕撫摸著暝日雪白的毛發,笑道:“暝日,你是不是隻要有吃的,就能一直長大啊?現在抱著你出去都顯得紮眼了,而且一點都不可愛了!要不你還是少吃點?我怕到時候,都不讓你隨便進城了……”
面對長安的鬧叨,暝日全然不顧,沒有什麼能比食物更具吸引力的了。
忽而,暝日猛然抬頭,死死地盯著洞.xue深處,“汪吼……!”
“走!”
不清楚那是什麼之前,長安選擇暫時撤離,可這次暝日卻不是那麼聽話了,轉而傻乎乎地沖進了洞.xue深處。
“暝日!你給我回來!該死!”長安呼道,旋即也跟了進去,手托起的明珠瞬間照亮了洞.xue四周,暝日似乎正在攻擊一個小孩模樣的身影!
“荒族小孩?”長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暝日攻擊的目標正是一縮小版的荒族戰士,十歲左右,手裡握著一柄短小的骨刃,枯瘦如柴,病態十足的樣子。
這個小孩面對暝日的攻擊,絲毫不懼,縱容被暝日咬得遍體鱗傷了,手中骨刃還是好幾次紮中了暝日,可能是因為力道不夠,卻沒傷了暝日。
反觀暝日,如找到了同齡人那般,盡情地戲耍著那個小孩,最後似乎玩膩了,猛然躍起,“汪吼……”向小孩的脖頸咬去!
“住手!”長安突然呼道。
暝日這下也知道聽話了,聞言身形一滯,轉而卻被小孩擊飛了出去。
“汪嗚……”暝日穩住身子後,立即沖著小孩吠叫了幾聲,似有責怪這小破孩,也太不知趣了。
“你是誰?你從哪裡出來?難道這裡有荒族的部落不成?”長安問道,一步步向小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