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以後叫你什麼才好呢?你之前是黑色的,現在是白色的,就叫暝日吧!”
長安抱起小暝日了,它竟然也沒醒來,睡得可真香了。
“咦?三隻眼?”為了確定一下,長安手指輕輕地撥開了暝日額心的些許絨毛,見著了一條想要再確認時。
“汪汪汪!”暝日一激靈瞬間醒了,長安的舉動貌似觸怒了它,腦袋一掙紮出來,旋即沖著長安狂吠,很生氣的樣子!
“喂!再叫!我打你啊!”長安威脅地揚起了手掌。
“汪汪汪!”可小暝日好似怒火未消,不肯罷休!
“哼!不管你!自己玩去吧。”這狗真難伺候,長安隨即將暝日放在地上,不準備管它了,同時,轉身踏上了黑鷹,準備離去!
“汪!”
這下,暝日貌似更生氣了,猛然躍起,向長安撲去,小爪子可抓不住什麼,一急之下,小嘴一張。
“啊!死狗!竟然敢咬我!”
長安猛然回頭卻見暝日掛在自己的屁股上,死不撒口!一天被咬兩次,他不怒才怪,反手抓住暝日,怒目一瞪。
“哼!反正是個禍害,今天我就先殺了你!”揚起的拳頭就要落下時。
“嗚嗚!......”此時,暝日雙目盈淚,呼之欲出,嗚嗚地叫著,想是哀求!
“哏!今天就先放你一馬,再敢咬我!我就打死你!”
長安揚起的拳頭還是沒有落下,旋即驅鷹離開了。
得到赦免後,暝日這小家夥,眉飛鳳舞地諂媚了起來,小短腿、小尾巴舞動著想要撲到長安懷裡去,可長安看了眼後,便將其隨手拎了起來,很暴力的樣子。
“嗖!”
突然這時,一隻箭羽嗖地從下面射了上來,看箭矢的方向不像是狙殺之箭,倒像是警示之箭,但也不排除,對方箭術超爛!
“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放的箭?下去!”長安有惱怒,作為宗門小師叔,竟然被人放了暗箭,不動聲色,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隨著靠近地面,一陣呼喊聲隨即迎來。
“宗門禍害!...殺人魔頭!...逐出宗門!...逐出宗門!”
此刻,下面聚集了不少的弟子,正義正言辭地呼喊著,口中的禍害說的正是長安。
“我以為你不敢下來呢?”
長安剛落到地面,瞬間便被這群憤怒的弟子圍住了,出聲的是一個滿臉正氣的青年,正怒目盯著長安,其名顏莊,核心弟子中的領軍人物。
“我為什麼不敢下來?你們見了師叔,怎麼都不知道見禮嗎?難道要我來教嗎?”長安微微怒道。
“我呸!就你?”顏莊面色輕嘲,“要不是你殺了西蘭家族的公子?西蘭家族怎麼會出‘丹血令’?害得我們多少的師兄弟因此慘死!還死了幾位長老!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個禍害?”
“好吧,這件事的起因就是我,沒錯!”長安道:“當初我入門後與楊渡峰主去滴水崖採藥,遇到了玉山寨的兩個山匪打劫,雙方實力都差不多,所以就開戰了!結果嘛,山匪死了,我們活著!其中一個人是玉山寨寨主的兒子,寨主西蘭德曾經是西蘭家族的人,後來被逐出了家族,至於西蘭家族為了什麼而發出‘丹血令’,就不得而知了!”
“試問你們遇到山匪會任其宰割嗎?西蘭家族敢發出‘丹血令’,是根本沒把我們長青宗放在眼裡!你們害怕!恐懼!抱怨!都可以理解!這禍是我闖下的,我自然會處理好的!來日我將西蘭家族全族祭奠我們死去的弟子、長老!”
聞言,四周弟子情緒穩定了不少,多了些理解,多了些想法。
“對!要怪就怪西蘭家族太霸道了些!如今我們長青宗也不是他們西蘭家族想欺負就能欺負得了的!天武大將軍都發話了!”
“呵呵!就憑你兩張嘴皮就可以將西蘭家族滅了?”顏莊笑道。
“那你想怎樣?”
“贏了我!那樣你說的話才有說服力!不然全當是放屁!各位師兄弟你說是不是?”顏莊呼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