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聲音很低斷斷續續的,喉嚨被掐住,能聽見的聲音很小。
長安與王典右手連在一起,只是現在王典的整隻手都在抽搐顫抖著;而長安的拳頭中竟然擠出了血泥,長安松開了拳頭,甩了甩手,只見此時王典的右手已經少了兩根手指,被長安生生地握碎了,鮮血直流。
長安隨手將王典扔在地上,拿起長槍,道:“你們的手指呢?難道要我自己取?”長安指著四周的雜役弟子道。
眾弟子憤怒道:“我們分開走,我不信他可以抓到我們!”畢竟他們可不是嚇大的,自然不願意輕易斷去一指。
“雖然我不能,但是它們能!”長安長槍正對著赤蜂巢。
“你!你!……不怕死嗎?”這十幾個雜役弟子見此,恐懼道。
“我絕對不是開玩笑!本來大家都不用死的,是你們逼我的,誰敢跑!我就拉著大家一起死!還有十四個手指一個都不能少!此事了結前,任何人都不可以離開!立刻!馬上!給我手指!”長安喝道,並將長槍準備投出。
“瘋子!這是個瘋子!……”眾雜役弟子恐懼著遠離長安,但又不敢走太遠。
王典與陳委二人聞言,不再嚎叫了,翻滾著遠離長安,在人群中站了起來,有人見二人可憐,搭了把手,誰知此時他們竟然奪了對方的劍,揮劍各斬了一隻手掌,當然不是自己的,是援助之手。
他們想要繼續再斬一隻手掌時,完成對長安的要求時,長安疾步來到二人中間,右手抓住了王典的左手背,左手抓住了陳委的右手背,用力一抓,頓時血骨爆裂,濺了二人一臉,慘叫不絕,。
“好了!我也不為難你們了,跪下給我兄弟磕十個頭,就可以走了,如果誰沒磕,那就一起死吧!”長安盯著眾人道。
“好!我們磕頭!”突然其來的赦免,讓人都有點摸不著北,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一群人立即跪下磕頭,流血了都還在磕,生怕這瘋子般的鐵麵人反悔,王典與陳委二人,慘叫都來不及,反正他們都得到了相應的懲罰,長安也不與他們計較了。
“都給我滾!”
這群雜役弟子如蒙大赦的死囚,連滾帶爬逃去。
周圍一下就清淨了不少,長安看著墳裡的侯彬,心道:“我會盡快完成你的遺願憾事!”
“師兄!你沒事吧!”武逵來到墳前。
“沒事!我去去就來。”長安轉身一頭鑽進了林中。
武逵撓了撓頭,也沒問啥子,看著侯彬的屍首鬧鬧叨叨自言自語起來了。
盞茶過後,長安趕回來了。
“嘭!”
長安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近三米高,得兩個人和圍的大木柱子,。
“師兄!這是幹啥呢?”武逵對這木柱的出現不解。
長安將木柱推到,發現這是個的巨形木杯,但空心的地方有兩米多長,只是形狀有點怪像是被拳頭轟陷成的,但想到誰回有這麼大的拳頭?不禁地搖頭。
“師兄這個空心的柱子不會是師兄做的吧?”武逵看著這還冒著樹漿的木柱道。
“別廢話!我們將侯彬的屍首放樹柱裡帶走。”長安催促道。
二合力將侯彬屍首裝入了木柱後,長安就將其收了起來。
“呃……師兄你的儲物袋空間也太大了吧!”武逵見長安將這麼大的木柱收走,很是吃驚道。
“額……只是比一般的大一點點而已!記住了!”長安前行的身軀停頓了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