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長廊一側的一扇門“支呀”一聲開啟,風雅走了出來。為了不驚世駭俗,他將自己的實力用星辰禁典中記載的秘法隱藏起來,展露出來的氣息,就固定在了五級在創始宇宙就按照仙之僱傭兵團的記法了。)
以星辰禁典的玄奧,即使是九域聖者,也難以看破風雅的偽裝。
“風雅!”一個如同銀鈴一樣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他微微一笑,輕揮了一下身上穿著的星辰聖袍袍袖,轉過身來,看著那緩步走來的劍瘋子。這丫頭,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三級的實力了相當於一重天後期),足以令許多天賦不佳的成年修士也汗顏。然而,最為令風雅驚訝的是,劍瘋子的修煉不以提升實力為主,而是以打基礎為主,所以前期進境奇慢。就好像當初的他,前邊十六年沒有寸進,全部用來打基礎靈魂修煉),而一旦開始步入正軌修煉的時候,就突飛猛進,勢如破竹,十六歲當年突破五重天駐顏,十八歲突破九重天,二十歲九重天巔峰,同年沖擊偽聖,二十四歲沖擊聖域成功。
“風雅,我要去我師父張仙人的仙境修煉了。不久後,仙族組建僱傭軍,你願意一起加入嗎?”劍瘋子笑嘻嘻地問道。
僱傭軍?風雅一愣,隨即陷入思考。貌似星耀族長說過,下一任擁有銀河法則的修士,將會出現在仙族僱傭軍裡,四年後就能找到他……
幾日後,跟著劍瘋子,風雅偷偷地潛入了所謂張仙人的仙境。張仙人,名號張無涯,仙族八位首領之一。至於此行之目的,他就是來看看這個世界的頂端戰力到底如何。
劍瘋子手裡握著那塊傳送玉符,走到了火家外面,悄然捏碎。隨著傳送玉符的碎裂,一縷灰白色的光芒放射而出,將她包裹進入,隨即消失不見了。
循著那玉符殘留下的淡淡的空間法則的氣息,風雅徒手撕破空間,跟了上去……
金碧輝煌的古代中國建築風格的大殿中,一個仙風道骨的身穿白袍,鶴發童顏的老道人,垂首閉目,如同死人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片刻後,一道白光閃過,劍瘋子出現在大殿之中。
“師父!”劍瘋子叫了一聲,走了過去。
張無涯的臉龐上泛起一絲慈祥的笑意,從袖子裡掏出一顆火紅色的玉石,一顆冰藍色的玉石。他將兩顆玉石遞給劍瘋子,說道:“徒兒,不久你就要參加仙族的僱傭軍了。按照規定,在此期間為師不能再和你見面了。所以為師把這些年收藏中最好的三個交給你,希望你能勤學苦修,傳承為師的一身本領。”
劍瘋子接過了三顆玉石,仔細地打量著它們。
“兩顆顆記錄玉石,記錄著一種劍法,一種掌法。這是為師當年盜墓所得,你要好好珍藏,爭取修煉好它們。”
劍瘋子撇撇嘴,半晌後,她有些弱弱的問道:“師父,為什麼您不修煉?”
張無涯笑著撫了撫垂到腹前的長鬍子,說道:“這兩種招式,雖然在戰鬥中沒有任何聯系,但它們必須同時修煉,方可以成功。同時修煉,需要的,是千萬年難得一遇的陰陽冰火體質,方可成功,為師可不是這種體質。”
“你身體屬陰,性格微偏陽,同時具備冰系天賦和火系天賦,正是陰陽冰火體質。”張無涯繼續說道。
似乎察覺到劍瘋子的疑惑,張無涯解釋道:“這兩種功法,需要用一種名為精氣的力量來催化,而我們的身體裡,只有靈氣,沒有一丁點精氣,所以自然無法修煉。如果同時修煉這兩種功法,就可以相互用除了本身以外的另一種功法催化自身,來代替這所謂的精氣,達到修煉它們的目的。也就是說,若是一個擁有哪怕一丁點精氣的人,即使這精氣不是他修煉出來的,就可以用它來催化這種功法,達到單獨修煉其中一種的目的了。”
“哦。”劍瘋子點點頭。
“這兩種招式,都有著恐怖的威力,煉成以後,可以以凡人之軀輕松毀滅一顆行星。”說到這裡的時候,張無涯面色已然變得十分嚴肅認真。他肅然說道:“記住,徒兒,這兩種招式,萬萬不可用於作惡。否則的話,即使拼上我這條老命,也要將你誅殺!”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從張無涯身體裡湧出,覆蓋了大殿的每一個角落。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張無涯突然發現四周出現了一個隱藏的氣息……
盡管張無涯控制這氣勢到劍瘋子面前的時候會自動消失,但消失前的餘波還是壓的劍瘋子喘不過來氣,連連後退。張無涯的氣勢仍然在節節攀升。眼看馬上就要到劍瘋子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師父這是瘋了嗎?”劍瘋子不由得想到。
不知何時,壓力突然小了許多。
張無涯突然死死地盯著劍瘋子身前。那裡,一個透明得幾乎近在咫尺也看不見的半球形盾牌,保護著劍瘋子。他臉色一變。不過,不多時,他又微微一笑,收回了氣勢。
“不錯,你的實力,為師很滿意。氣勢是由精神層面的攻擊,也就是神識攻擊,你小小年紀,就能在我的氣勢餘波中堅持這麼久,可見神識煉得多麼強大。你現今道基已穩固,可以向上快速提升成績了。”張無涯笑道。
劍瘋子略略有些驚喜。“終於可以變強了!”
張無涯笑了笑,說道:“傻孩子,你的資質很好。想成為真正的強者,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為師不能幫你了,也幫不到你了。”
“放心吧,師父!”劍瘋子上前一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說道:“諄諄教誨,弟子永不敢忘。”
張無涯欣慰地看看劍瘋子,說道:“回去吧。等你也成仙以後,我們再見。”
劍瘋子也不多話,非常幹脆地轉身離去。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劍瘋子終究還是沒有讓它流出來,急忙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