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東方,你沒事吧?”
許修賢盯著那鼠面具男人,頭也不回地問道。
“死不了!”
吉祥東方冷冰冰地回答道。
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詫異。
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了剛剛許修賢的全部動作。
就在他手上的鎮域刀被對方踢飛的同時,許修賢已經從一棵樹上翻身而下。
他凌空接住了吉祥東方的鎮域刀,然後雙刀出擊,以無聲的攻勢,在背後斬向了那鼠面具男人的腦袋。
只可惜,那鼠面具的男人確實很強。
連這麼一式無聲無息的攻擊都躲了過去。
“又來一個送死的?”
那鼠面具男人眯著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殘忍之色。
他非但沒有畏懼,反倒是興奮起來。
這些學生,在他眼裡不過是待宰的牛羊一般,他最喜歡的,就是把這些天才,如同貓抓老鼠一般折磨至死。
“送死?”
眼見吉祥東方沒事,許修賢的心也放了下來,他目光落在那鼠面具男人的身上。
“魏傳銀,你本事沒多大,口氣倒是不小啊。
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嗯?”
那鼠面具男人的眼睛瞬間眯成了一條線,眼中精光四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啊。”
許修賢嘆息道,“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你以為你們白鴿做的這些事情很機密?
告訴你吧,你們所有的行動,全都在我鎮域軍96號軍團的預測之中。
請君入甕,懂嗎?”
最後一句話,許修賢猛地鼓動氣血,用雷霆一般的聲音喊了出來。
可惜,他不懂獅子吼一類的靈武武技,要不然,效果肯定更好。
許修賢有些遺憾的想到。
那名叫魏傳銀的鼠面具男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
陷阱?
是鎮域軍96號軍團故意放我們進來的?
他們故意挖下陷阱,讓我們主動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