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勃然大怒,喝道,大廳裡的空氣都瞬間變冷了好幾度。
“我讓人乾的!”
胡來凜然不懼,大聲道。
許修賢有些意外,這明明是自己乾的,為什麼胡來會把事情攬下來?
他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這劉良驥,和秦州總督張遠波的關係必定是非同一般,要不然,張遠波也不會有這種反應。
“劉良驥指使教育廳官員丁學義,篡改三江一中學生許修賢氣血測定結果,將原本屬於許修賢的十校聯合冬令營名額,李代桃僵給劉良驥之子劉元魁,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胡來大聲道,“你張遠波,也難逃罪責!”
“你說的是真的?”
張遠波臉色一沉,冷聲道,“證據何在?”
“劉良驥親口承認,我親耳聽到,這裡每一個人,都聽到了!”
胡來冷冷地說道,“許修賢的氣血值測定結果,白紙黑字,登記在冊,一個氣血值測定結果只有7.6個單位的人,擂臺之上,公平比試,打死了氣血值17.6個單位的劉元魁,你覺得,這意味著什麼?”
胡來的聲音擲地有聲,他瞪著張遠波,滿臉都是憤怒。
“張遠波,你縱容劉良驥干預氣血測定,動搖國之根基,罪責難逃!
你,對不起鎮域軍一百三十萬兒郎付出的血汗!”
胡來上前一步,雙拳緊握,一身氣血沖天。
張遠波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他甚至沒有再看劉良驥的屍體一眼。
“丁學義在哪裡?”
張遠波冷喝道。
“在這裡。”
許修賢后退一步,也把丁學義抓著和張遠波拉開了距離。
他這點小動作,讓張遠波的臉色變得更黑。
這是幾個意思?
懷疑老子會殺人滅口?
老子要是想殺人滅口,今天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老子有這個本事!
“把他叫醒!”
張遠波冷冷地道,“我要親口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修賢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胡來的方向。
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啊,許修賢也有些迷糊,到底誰是正,誰是反?
“叫醒他!”
胡來喝道,“看他還有何話說!”
“修賢,叫醒他,不用怕,有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