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祁正燁的脖頸上吹氣:“我的保鏢,你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嗎,這種事情你也敢隨便亂來?”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她的眼睛裡卻都是笑意,狎暱的笑意,彷彿是這個人世間最勾人的妖精一樣,一舉一動都帶著勾引人的能力,有著讓人神魂顛倒的能力。
祁正燁現在就有這樣的想法。
他太不明白了,不明白現在自己面前這個人到底是人還是妖精,跟他聽過的君景初完全就不是同一個人,跟他印象中的尹似君完全不一樣。
不過,如果真的跟尹似君一樣的話那可能就是真的見了鬼了,被送到祁正燁那裡之前君景初已經被催眠了,完完全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跟真正的她相似得起來呢。
但是現在……他的確是有了那麼一瞬間的錯覺——君景初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勾人的妖精。
身下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微微一硬,然後他就看到君景初從他的身上離開,語氣似乎有些遺憾:“總覺得你還是不長記性。”
她這話一說出來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而這個人通常都是祁正燁,或者說,只能是祁正燁。
有如施捨一樣,她笑著跟祁正燁說道:“讓你給我穿個衣服也能穿那麼久?快點吧……”
最後三個字似乎也是夾雜了無限挑逗的滋味。
祁正燁的呼吸有些停滯,有些難以理解君景初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他到底是沒有任何開口的理由……也是沒有任何開口的權利。
他只不過就是個……受制於人的“保鏢”而已。
“是。”他正了臉色,也不再去理會那硬得有些發漲的東西。
穿好了上衣,他又半跪下去給君景初穿褲子,完全沒有注意到,君景初目光落在他身後那個薰香上面過分不正常的臉色。
因為君景初的不配合,祁正燁這條褲子給她穿了太長的時間,長到喜歡挑他刺的君景初都來了藉口:“就真的這麼不樂意嗎,呵~”尾音妖媚,就算是帶著不滿也是妖媚入骨。
祁正燁知道,這只狐貍又在施展媚功了,偏生自己……他搖了搖頭,好像是有些不受控制了一樣。
下一刻,君景初的腳高高抬了起來。
那抹雪白上面還有被劃傷過的痕跡,此時看起來刺眼得很,祁正燁心裡突然一陣無措。
緊接著就看到那隻腳緩緩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後是胸口……
終於,那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輕輕轉動。
他覺得口幹舌燥,有什麼東西快要控制不住了一樣,君景初卻突然嗤笑了一聲,把他踹到了地上:“你知道你現在就像是什麼嗎。”
“什麼?”祁正燁下意識問道,結果就看到了君景初臉上充滿了報複成功的得意。
“就像是一條——”她刻意拉長了聲音,“一條欲求不滿的狗。”
她笑罵著:“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語言的刺激使得祁正燁腦海中血氣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