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最好的年紀,居然讓她不要見生人?
君景疏心中微亂:“你這話,可是真的。”
師一點點頭:“其實少帥閣下也用不著擔心,君小姐的情況看起來雖然挺嚴重的,但是實際上只要解開心結便也行了。”
“怎麼能解開心結?”君景疏卻一語說中要害。
師一微微有些目瞪口呆,不愧是少帥閣下,抓重點別說多準了。
“這也不難辦,只要等到君小姐清醒過來問問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再對症下藥也就好了。
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急也是急不來的。”師一話裡好像還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君景疏兩人卻沒有任何反應。
許久之後,沈醉微微有些揶揄的聲音響起:“看來,某些人因禍得福了。”只是這揶揄怎麼聽都覺得有股子諷刺的滋味。
師一縮了縮自己的身子,這個時候閉嘴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嗯。”君景疏卻也附和了,看起來還是挺贊成的模樣,“的確是這樣啊。”
因禍得福。
只是……她一點都不想讓初初再次接觸那個男人。
以往所有的好印象在這個時候都沒了,哪管祁正燁之前立過什麼軍功,在這個時候他都不過是一個傷害她至親的仇人罷了。
“只有這個方法了嗎。”
“是的。”師一回道。
“算了。”君景疏目光轉移到昏睡的君景初身上:“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沈醉漫不經心回了一聲,看著師一的表情卻多了另外一種打量。
師一險些炸毛,只覺得他家少主對他好像也有了意見。
這件事情就當真是被君景疏給壓了下來,不是她不心疼君景初,只是比起現在模樣,君景初要是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的話對她來說才是更大的麻煩。
結果過了沒兩天,君景初又一次鬧了毛病。
沈醉親自把人從軍部大牢裡面提了出來,一路上自然是少不了冷嘲熱諷。
她性格向來如此,遇上不喜歡的人那就是拼命去刺。
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往日可能還會受不得激的祁正燁這個時候卻沒有任何一點兒的反應,沉默得如同受傷的猛獸,獨自舔舐傷口,不問外事。
任憑沈醉如何刺激都不見他臉上有任何的異色。
如果讓其他人看見了估計還會誇一句這祁二變得成熟了些,只是,那微微有些不穩的腳步還是暴露了他現在並不好受的現狀。
“人帶來了。”沈醉大喇喇推開了房門。
君景疏正把君景初哄睡,聞言就轉過頭來對著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君景初的肩膀,直到她重新歸於平靜的時候才直起身來。
一開口就是命令:“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景初。”
沈醉笑了笑,看著祁正燁的表情頗有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邪氣中帶著諷刺,彷彿是在說他終於得償所願了一樣。
祁正燁不敢有二話,忍著疼痛弓了弓身:“是。”軍`部大牢真的不是人待的,要不是他出來得早估計這一身皮都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