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識之中就點了點頭,卻引起了少年更加惡劣的笑容:“但是我都吃完了,喏,你看!”她指了指那小小的瓷碗,“都沒了。”
千刀忍不住笑了出聲。沈醉瞪視他,卻並沒有帶上多少淩厲,滿眼都是風情。
也許是想要看到小霸王崩壞的表情,他淡淡的開口道:“祁少送來了一封信。”
“嗯?”疑問的聲調,沈醉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千刀重複了一遍,並且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封信來:“很安全。”
沈醉拆信的動作就是一頓:“你們看過裡面的內容了?”怎麼突然有種想要打人的感覺。
千刀不敢以身冒險逗弄:“反正我沒看過。”別人就不知道了,比如把信傳上來的下面人。
不過看信上的封口蠟紋,應該沒有人動過才對。
沈醉應該也是發現了這點,就算是臉上還有些不愉快,但也還是收斂了一身尖銳。
邊拆邊吐槽,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來寫信的這一套。
不知道很危險的嗎。
遠的不說,就說剛剛,她差點就以為自己的信件被人給拆了。
當然了,現在的沈醉並沒有發現自己對於一個“普通訊件”的注意程度似乎已經超過了原本該有的標準。
就連古板又不懂男女私情為何物的千刀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偏偏她自己還是一無所覺。
信中只有短短的兩行字:任務完成,安好,勿念。
沈醉嗤笑一聲,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直接把信扔回了千刀懷裡。
勿念?
讓誰勿念?
她念?
呵呵呵!
哪來的這麼大臉!
千刀更是直接,既然小霸王不屑一顧,那麼對於廢物,又有什麼珍惜的必要?
揉成一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投進了垃圾桶裡。
那一瞬間,沈醉的眼神變得幽深……
但小霸王的驕傲讓她做不出來出爾反爾的事情,冷哼了兩聲,格外關照地沖著地上被綁住的紅頭發就是兩腳:“讓你陷害我的飯店!”
千刀:“……”
紅頭發:“……”不過他不是千刀那樣的無話可說,只是因為他完全說不出口,下巴都已經被卸了好嗎!
如果他能夠說話的話,可能也會申冤——陷害你飯店的人那麼多,憑什麼只對我一個人下手?
心裡不平衡……
極度不平衡……
發洩完她拔腿就走,不想再看到這麼糟心的一幕,但是千刀卻注意到,離開的小霸王,似乎是往角落裡的垃圾桶裡多瞄了那麼兩眼。
這不正常的小霸王,千刀看著垃圾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小霸王最近好像是喜歡上了嘮嗑:“你說那冰塊到底是什麼意思?”冰塊自然是指祁正澤,千刀卻因為聽到這個稱呼的猝不及防,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沈醉已經是疑問著問了第二次,連忙回答道:“這個屬下也不清楚。”
得,說了就跟沒說的一樣。
沈醉也沒想要指望他回答,低頭看了一眼腳下又抬頭看著天空,似乎帶了那麼一股子……
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