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雲霄根本就不認識這個馬權,也不知道馬權與吳未來有什麼過節,更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這種小事,本來就沒必要大動干戈,但是有時候事情就是太巧,和府的人與劉漢臣談事,本來就不爽,心情也不太好,加上這個不識相的馬權,自不量力,滿嘴胡話不說,還搖了近三十人堵在包房門口,吆五喝六的,拿把鋥亮的軍刺瞎比劃,不整他一下,張雲霄的臉面沒地方擱,所以才一聲令下,教訓馬權。
馬權與張雲霄只停留在聽說的層面上,以前沒交往過,他還以為帶幾十人就能唬住張雲霄,沒想到真碰到硬茬了。
馬權在廊fang根本算不上大哥級人物,在保ding更是啥也不是,但道上的朋友還是有不少,可是馬權搖來的這些人別看不少,其實就是酒肉朋友,談不上賣命的哥們。所以這幫人一看馬權招架不住,瞬間走掉十之八九,只剩下馬權帶來的四五個馬仔,即使剩下的個個喝得面紅耳赤,也沒啥戰鬥力,所以馬權也只有捱揍的份兒。
鐵小強一頓胖揍馬權之後,和府其他的人員也跟著上去一頓亂踹,場面顯得十分混亂。
“......霄,教訓一下就得了唄,你這是做給誰看的昂?”劉漢臣看到血腥的場面,表情十分怪異。
“我讓你看了嗎?”張雲霄坐在那兒文絲未動,反問了一句。
本來就是和府與馬權的矛盾,根本與劉漢臣無關,但劉漢臣的想象力太豐富,他以為張雲霄手下的人下狠手是殺雞給猴看的,所以劉漢臣一插話,情況就複雜了。
“......你特瑪的還是混子一個。”劉漢臣聽到張雲霄的回話之後,挺無語的嚎了一嗓子。
“你特瑪的說誰是混子昂?你再說一遍我聽聽。”一旁的郝傑聽到這句話之後,感覺到非常刺耳,扭頭衝著劉漢臣質問了一句。
“呼......”劉漢臣瞬間無語。
“草,牛逼什麼呀?我看連混子都不如。”一旁的向國斗膽嚎了一聲。
這一句話立即成了,鐵小強、吳未來和彪子收拾馬權,另一頭郝傑、孫武、魯兵、黑牛他們又與劉漢臣的人幹了起來。
“我不牛逼,你牛逼,行嗎?來,我要是不收拾你一下,我看你今天是走不出這個包間。”郝傑說話間來到向國的面前,一把擰著向國的胸扣,轟了兩拳,吼道。
“得了得了,說說而已......”劉漢臣一看郝傑要動真格的,連忙上前拉了一把郝傑,勸道。
“咣噹!”
郝傑一甩胳膊,直接把劉漢臣甩開,根本沒理劉漢臣,反而衝著向國說道:“草泥瑪的,不服昂?”
“你們都看著幹什麼呢?來玩來了?”向國的小舅子左江一看自己的姐夫捱了揍,急眼的衝著帶來的馬仔吼道。
“嘩啦!”
左江手下的馬仔立即衝了上去,與郝傑他們的人推推搡搡。
“霄......”劉漢臣看到混亂的場面,衝著張雲霄嚷道:“以後不見面了?”
“見個jb的面,在廊fang向國這種人想進來,必須提前給我報告,否則,照樣收拾。草,在保ding我也能收拾你。”坐在椅子上的張雲霄衝著向國怒吼道。
“......”向國一下子被震住,他看了看劉漢臣。
“......行了,行了,算你狠,咱們走。”劉漢臣一看控制不住場面,起身朝外走去。
劉漢臣一走,左江這幫人也跟著走出包間,張雲霄使了個眼色,郝傑才放了向國。
......
而在走廊裡,馬權照樣被鐵小強不依不饒的揉捏著。
向馬權這種混混如同敲皮糖,他不能把你怎麼樣,但你要是不打服他,他就能粘住你,讓你不勝其煩。
馬權這種人也不是你想揍服他就能服氣的,他畢竟還是有點小背景的,在廊fang也是一霸,據說他二大爺曾經在公安局局長位置上退休,但這也是十多年的事了。
馬權他二大爺在位時,不學無術的馬權,初中沒畢業就混跡社會,沒少惹事,好在他二大爺罩著,所以才沒有進局子,隨後在他身邊聚了不少馬仔,跟著混吃混喝,在廊fang確實風光一陣子,但是他二大爺退下來之後,馬權的光景大不如以前,但混的本性難改,依然我行我素。
馬權這種本性,得瑟過分時,也有人整他,特別是他二大爺退休之後,以前得罪過的人都想整他,所以吃過不少虧。
在保ding他意外的再次遇到鐵小強之後,就算是倒血黴了,因為鐵小強打人沒輕沒重,而且下手極狠。
在別人都沒動手的情況下,鐵小強跟打乒乓球似的,拿著啤酒瓶子咣咣的朝著馬權頭上招呼,馬權除了滿身啤酒沫子之外,渾身都是血點子,而且面目全非。
“......草泥瑪的,沒完了昂!”馬權躺在地上,抱著頭,嗷嗷叫道。
鐵小強根本不理馬權,照樣啤酒瓶子往頭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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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馬權翻了個身,四肢撐地,如同一條狗一般,拖著肥胖的身子往外爬。
“嘭!”
下手極狠的鐵小強,揚起啤酒瓶子,直接砸在馬權的後脊樑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