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健急中生智,他直接跳入池中,用塑膠水桶扣在自己的頭上,脖子以上露出水面,隨後給馬嘯林打電話。
“......草泥瑪,條件我答應了,你的人呢?”文健張嘴就破口大罵。
“你在大棚什麼位置?”馬嘯林問道。
“你說還能在什麼位置?你都來大棚別墅八百趟了,你不知道我在哪兒嗎?我真死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文健撕心裂肺的吼道。
“你急啥呀?大剛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估計他正找你們呢,我讓他給你打電話。”馬嘯林悠閒的抽著煙,翹著二郞腿,漫不經心的回道。
“我特瑪的能不急嗎?你快點,我們都跑散了。”文健急切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馬嘯林說完,把電話掛了。
馬嘯林掛完電話,仍然不著急不著慌的品著茶。
“哥,文健急了?”馬嘯林身邊的一位中年,問道。
“嗯,快特瑪的急死了。”馬嘯林回道。
“給大剛打電話吧,咱們不能這個時候讓文健死,死了對咱們沒半點好處。”中年人提醒道。
“這我知道,救他吧,給大剛打電話。”馬嘯林言語輕鬆的回道。
......
農場周邊。
一陣煙塵過後,清一色的四五輛越野車停在土道上。
“嘩啦啦!”
瞬間從越野車裡下來不下二十人,領頭的就是在江湖上起起伏伏的大剛,他頭頂戴著匪帽,只露兩隻泛可怕幽光的眼珠子,懷抱一把泛著斑斑鏽跡、威力尚存的56式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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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留,跟我上。”大剛衝著黑壓壓一片的馬仔吼道。
久經江湖的大剛,經歷的事太多了,如今一身匪氣,霸氣十足,他的兇殘不是一般意義的江湖人士能比,大剛經常掛在嘴邊說道:不動則已,動就要分出個公母。
其實意思就是一個字:狠。
不遠處,魏波已經看到大剛他們的幾臺車,藉著昏暗的月光,他隱約能看到一大群人和幾臺車,頓感事態不妙。
“你們呆這兒昂,我過去支援小軍他們。”說完,魏波頭也沒回的扎進路邊葉子枯黃的玉米地裡。
“嗯嗯!”車上兩個兄弟極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看到魏波消失在玉米地裡。
“哥們,你沒看後面又來人了?”一個同夥指著後面一群晃動的人影,內心膽顫的說道。
“我特瑪的能看不見嗎?趕緊給武哥報信吧,報完信咱們也走。”另一個同夥說完就要拉開車門子往下走。
“亢亢!”
小武的一個同夥推開車門,一隻腳剛落地,兩聲槍響,就在腳底上泛起一陣灰塵,同夥直接又縮了回去。
五秒之後。
大剛的人把小武的同夥那輛車圍了起來。
“車上有人,拽下來。”大剛舉在半空的56式,冒著青煙,衝著身邊的馬仔吼道。
“嘩啦啦。”
金盃車門拽開。
“別特瑪的打電話。”
“拽下來,別廢話。”
“我審審他。”
一群人七嘴八舌,被拽出來的小武的兩個同伴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嚇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