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保突然結束通話電話,張小丫表情非常驚愕,問道:“咋把電話掛了?他真不想見面?”
“肯定的,幹這一行的誰願意沒事見警察啊?是我我也不願意見。”張雲霄撇了撇嘴回道。
“你讓他大哥給九保說,咱們穿的便衣,不影響他的生意。”張小丫提議道。
“......哥們,你的身份是警察,你就是現在穿泳裝我看也不好使,沒別要再往他大哥那邊扯了。”張雲霄挺無語的回道。
“那咱們直接奔他的那個洗浴中心,暗中盯稍。”張小丫毫不猶豫的回道。
“這特瑪的就對了,哪有警察明著給人家說盯稍的。”
“嗯嗯!”張小丫連連點頭。
......
另一頭。
保din某小酒館,九保跟一幫哥們喝得面紅耳赤。
“保哥,還有事啊?”一個朋友端著酒杯,問道。
“沒事,就是上一次在我那洗浴中白玩小姐的在逃犯楊陽,沒抓著,警察給我說可以這兩天還會回來找我報仇,我特瑪的一聽警察兩個字腦袋就痛,我沒理他的茬。”九保啃著雞爪子,回道。
“保哥,其實警察想讓你配合抓人,但也不排除暗中保護你的意思,這事看你怎麼說,要是保護你還說得過去,要是配合警察抓人,那特瑪的沒門,咱們沒那個義務。”另一個朋友插了一句。
“這事根本就能摻和,警察想抓人是他的事,保護我?哼哼,我特瑪的才不信呢,他們要是有那個身手,上一次那個逃犯就逮住了,還用這麼費勁啊?”喝得有點懵逼的九保,說完還在大口大口的灌著啤酒。
“保哥,別想這事,咱們去推會兒牌九,第二天一亮,什麼事都忘得一乾二淨。”
“不去了,今天又是泡澡又是喝酒的,真有點難受了,我得回去眯覺了。”說完,九保搖搖晃晃的起身。
九保身後跟著一個司機,上前挽了一把。
九保一甩手說道:“不用,這點酒真不當回事。”
一分鐘之後,九保在朋友面前上了車,隨後消失在黑夜中。
“草,整這點小酒都特瑪的架不住,保哥平時不這樣啊?”一個朋友一邊走一邊嘀咕道。
“可不,才幾瓶啤的就喝成這樣了,我看平時兩斤白酒都沒事,今天這是咋的了?”
“九寶就是嘴硬人慫,一聽到警察,我看他接電話手就開始抖,一直抖到現在,草,嚇的。”
......
張雲霄和張小丫他們一行四個人,剛到保定訂了幾個包間,準備住下時,張小丫接到高隊的一個電話。
“高隊,你說。”小丫問道。
“你們到了嗎?”高隊問道。
“剛到賓館住下,九保不願意見我們,我們打算明天再暗中去盯一下他的那個洗浴中心,看看楊陽能不能在洗浴中心出現。”張小丫說出自己的打算。
“小丫,剛才鐵警方又給了一個情況,在廊fang東50公里的一個縣城裡,楊陽再次用公共電話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說明楊陽已經離開廊fang了。”高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