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頭。
長城車裡的一個小夥子也打了一個電話。
“文哥,我發現情況了。”小青年說道。
“說,啥情況!”在清水灣洗浴中心裡的文健表情沒啥波動的問道。
“梅哥這幾天應該讓他們就藏在西郊區竹園衚衕裡,對方開了一輛牧馬人,從衚衕裡開出一輛q5,兩個人押著一個人從q5車上下來,直接上了牧馬人,這顯然是交接,被押的那個人從身高和體貌特徵來看像就是梅哥。”
“你確定嗎?”
“哥,我說是像,這大黑天的,我只能看個輪廓,再說了咱們不可能上前盤問吧?我們的車離他們的車還有30米遠,老遠看應該就是。”
“......”文健聽後,沒立即回應,而是看了一眼旁邊的韓成,韓成也是特瑪的莫名其妙的點了點,文健立即回道:“那肯定就是!”
“不過,哥,那輛牧馬人從和府出來我一直跟著,沒想到人家到了西郊區之後,不是直接奔竹園衚衕,而是在清水灣洗浴中心轉了一圈之後,才奔竹園衚衕的,這其中是不是詐啊?”小青年疑神疑鬼的插了一句。
“......這特瑪的是個啥意思昂?”瞬間,文健有點懵逼。
“故弄玄虛,沒jb啥意思,哥,要不我帶人去?”一旁的韓成,就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主,插了一句。
“那文哥,你看咋辦?”小青年問道。
“呵呵,這事我的意思還不明顯嗎?”文健莫名的一樂,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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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滅口?”小青年回道。
“那還能咋的?”文健反問道。
“行,哥,那我明白了。”
隨後,雙方結束通話電話!
“哥,要不我帶人去?”一旁的韓成問道。
“去吧,你別露面,讓他們幹就行!”文健一擺手,接著說道:“對了,那個眼線咋樣啊?”
“他進不了核心層,平時大事不參與,也只能聽到一點皮毛。”
“我是問他知道不知道梅連海的事?”文健再問。
“知道,但不知道在哪兒?也不知道結果。”韓成回道。
“......草,和府的人辦事挺特瑪的神啊?”文健吐著菸圈,眉頭擰成疙瘩,來氣的罵道:“走著瞧,我讓眼線全把他們挖出來。”
......
這兩天,陳光形同孤家寡人,他把自己封閉起來,一直沒怎麼出門,想清理門戶,但他突然發現,手下人沒有一可靠的,但是眼前的濫事,又不得不面對。
最讓陳光想不到的是,平時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人,現在躲得遠遠的,就連平時文健、張洪生和韓成平時還時不時的給自己打個電話,自梅連海不知下落之後,這三個人就跟不在服務區一樣,從不主動給自己打個電話,平時也很少在匯豪露面。
經常性失眠的陳光,躺在床上睡意全無,他怎麼想通,自己江湖一生,到頭來被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