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們是不是得出去躲一躲啊?”看到梅連海淹沒在水泥石漿裡,一個同夥擔心的問道。
“躲個jb,誰看見梅連海上你們的車了?他自己跑沒了,走,匯豪轉一圈。”張雲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吼道。
......
在外地辦差的陳光,放下手頭的活兒,火速的往回趕。
就在匯豪門口械鬥約一個小時之後,陳光的坐駕,一臺攬勝穩穩的停在匯豪門口。
下車後的陳光,眼窩深陷,光著頭,快步穿過大堂。
“陳哥!!”大堂經理點頭叫了一聲。
“王世祖在嗎?”陳光陰沉著臉問道。
“在呢,正等著您呢?”大堂經理回道。
三分鐘之後,陳光走出電梯,徑直朝會議室走去。
“咣噹!”
陳光一腳把會議室的大門踹開,站在門口掃了一圈。
“嘩啦啦!”
會議室裡王世祖、韓成、張洪生等十來個人,個個臉上或身上掛著彩,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喊道。
“陳哥!”
“陳哥!”
“我這剛走不到一天,匯豪發生這麼多的事,作吧,你們就作吧,都特瑪的長能個了,我看你們還能挺多長時間。”陳光走進會議室,直接坐在專屬於他的位置上,一邊說一邊掃視室裡所有的人,接著說道:“哎呀,你看你們一個個的,被揍成這逼樣了,不能挺能個的嗎?洪生,你說說,咋會事啊?”
“......陳哥,其實不打點的一個事......可能是和府設了一個套,老孔見兒眼開,被收買了,在......”張洪生張嘴滿嘴跑火車,語無倫次。
“盡瑪特瑪的放屁,張雲霄他們認識老孔嗎?啊,認識老孔嗎?”陳光一拍桌子,吼道:“我還以為你們翅膀挺硬的,咋特瑪的一個回合就頂不住了?你看看你們。”
“......陳哥,你咋罵我們打我們都行,但張雲霄他帶人來,那是掃場子,弄得現在梅哥失聯了。”坐在最邊上的韓成斗膽冒出一句。
“......我是神仙啊?我現在給你生一個梅哥啊?”陳光雙眼死死盯著角落裡的韓成,足有十來秒,說道:“沒那金剛鑽,別攬那瓷器活,梅哥失聯了,怪我唄!”
“陳哥,也在找梅連海,比你們都著急!”跟著進來的一個染成雜毛的小青年補充了一句。
“世祖,你是大當家的,攤交給你,外面來人掃場子,這是啥意思?叫的外援啊?”陳光摸著鋥亮的腦門,衝著王世祖問道。
“陳哥,我沒叫外援,霄哥他來我真沒想到,我勸來著,但勸不住。”王世祖回道。
“世祖,你的解釋我信,但別人信嗎?自家的事,別人摻和進來了,這是啥意思?”陳光陰沉的看著王世祖,問道。
“哥,你說啥意思?這事是我挑起的嗎?”王世祖說完,直接掀起上衣,小腹上露出一個還沒有完全痊癒的疤,說道:“我都這樣了,一直在忍,可是......”
陳光一揮手,說道:“你中槍的事是一碼事,門口械鬥是另一碼事,知道嗎?你中槍了,我沒查這事嗎?你放心,我陳光砸鍋賣鐵也要把你這中槍的事查清楚,但現在梅連海失聯了,咋辦?”
“他自己跑出去了,然後電話就一直打不通,怪我嗎?”王世祖內心挺窩火,但在眾人面前他也得給陳光面子,所以強壓著怒火,反問道。
“你們都得給我找,什麼時候找回來,咱什麼時候說下一步的事。”
陳光話音剛落,屋裡的人走個精光,只剩陳光和一直跟著他的一個頭發染著雜毛的小夥子。
“草泥瑪的,公司好了,人不行了。”陳光看著走出的背景,嘴上嚼著葡萄,挺來氣的罵了一句。
“......人心叵測。”雜毛青年回了一句。
“文健,這事你得操點心,我看了,匯豪有點。”陳光衝著雜毛青年,說道。
“哥,放心吧,我查查。”雜毛青年文健面無表情的回道。
十分鐘之後。
任大壽帶著一名隨從,直接推門而進。
“咋的?跟和府幹起來了?”任大壽一臉納悶的問道:“為啥呀?”
“嗯,幹起來了。”陳光說掏出一根菸扔了過去,接著說道:“你看這個世道,當吃不飽的時候,誰特瑪的都能相互讓著,一看到利益了,誰都想爭。”
“是為利益嗎?”任大壽抽菸,眯著眼問道。
“呵呵,我想是,要不是為了利益,那為啥?”陳光冷笑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