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大廳裡,孫武看著張雲霄額頭上直冒汗,捂著大拇指,雌著牙,一副難受的樣子,挺納悶的問道:“你這是不是特瑪的讓狗攆了啊?”
其實孫武剛才在大廳裡遠遠的看到李琪與張雲霄有過簡單的交鋒,只是明知故問。
“......草,你見過讓狗攆成這樣昂,弄不好拇指骨折了。”張雲霄看著變了型的大拇指挺來氣的說道:“這李琪真是特瑪一個爺們。”
“你讓我看看,要不我給你擦點紫藥水,別感染了啊!”湊上前的孫武,想用手扒拉一下,但被張雲霄擋了回去。
“我就納悶了,我特瑪的跟張小丫說幾句話,這李琪醋意咋就這麼大呢?我就朝門坐在那兒,也沒看到李琪來啊,她有千里耳啊?”張雲霄是真不知道李琪是何時現身的,眼珠子只轉,想了想,說道:“孫武,你剛才在大廳裡看到李琪來了?”
“.......不知道,我也是剛下來。”孫武的小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眨著無知的小眼睛,說道:“草,我叫倆兒人,削她。”
“......你別火上澆油啊,別特瑪的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你還真對付不了這娘們。”
“那咋辦?總不能就這樣嚥下這口氣吧!”
“我一會兒問問,看看誰看見李琪是什麼時候來的,草,我跟小丫拉扯了一下,讓李琪逮個正著,但我覺得太巧了吧!”張雲霄一臉懵逼的說道。
“.......你直接報案,讓小丫查查不就得了嗎?要不就別查了。”孫武一聽,害怕敗露,嗷嗷叫道:“哥,我真心勸你一句,長個記性吧,這也不是壞事。再說了,畢竟人家逮個現形,你還能把人家咋的?”
“算了算了,這特瑪的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不報案了,也不查了,我特瑪的認栽。”張雲霄說完朝樓上走去,就要上電梯時他扭頭看了一眼孫武,而孫武是一臉的壞笑,瞬間心裡通透,衝孫武嚷道:“孫武,你特瑪的要是再瞎jb嚼舌頭我肯定削你。”
“......不是,哥,別冤枉好人昂,我絕對沒嚼舌頭,要不我給你發個毒誓。”孫武連連保證的說道。
“記住了,沒下一次了昂!”張雲霄扔下一句,直接鑽進電梯裡。
......
關於九保的這個人,張雲霄確實一無所知,但並不等於沒有辦法瞭解這個人。在保din雖然不是張雲霄的勢力範圍,但當天他給肖勇打了一個電話,瞭解了一下情況。
而裝逼達人肖勇,以前跟保din的一個叫嶽南的大哥混,後來一把大火,把嶽南燒進了監獄,自此,肖勇幾經周折與張雲霄有了聯絡,而且發展到現在,關係還算不錯。
“喂,肖哥,我打聽一個人。”張雲霄直接點題。
“打聽誰呀?”肖勇問道。
“在保din有一個叫九保人,你認識嗎?”張雲霄問道。
“認識,以前不都是跟嶽南混的嗎,咋啦 ,有事啊?”肖勇皺眉問道。
“可不是真有事,我也不瞞著你,我就直說了,在西郊區刑警隊的朋友,找我了,說九保跟幾起行兇案有關,想摸摸底,你現在瞭解這個叫九保的人嗎?”
“九保這個人我只是認識,那時候他還個馬仔,沒有過多的聯絡,但那時候他跟一個叫王麻子的人混,當時王麻子不是有一個新天地拆遷公司嗎?跟他幹著呢,現在幹啥我真不瞭解。”肖勇回道。
“......哦,你這麼一說,我真有點印象。”
“你肯定有印象,你在西郊區開的那個叫維野納的歌廳不是定為違建嗎,最後就是新天地的拆遷公司給拆的。”
“對,是有新天地這麼個拆遷公司,那要不你問問王麻子唄,看看九保是不是在保din,我朋友那邊挺著急的。”
“......你這樣,我不用詳細的問,我也不打聽九保的事,我給王麻子打個招呼,有什麼事你直接跟王麻子談,你說呢?”肖勇想了想,也不想摻和這其中的事,所以支了個招。
“那更好了,我跟王麻子面對面,這樣就不用你在中間傳話,那樣免得都惹上麻煩。”
“我就是這個意思,我打完電話,你們就能去找他,而且可靠。九保這個人以前跟咱們不在一個段位上,跟我沒來往,但他肯定跟王麻子有聯絡,我只是聽小道訊息,九保有個洗浴中心,支這個攤都是王麻子出的錢,你要是問王麻子那肯定沒問題。”
“那王麻子能見我嗎?”
“扯淡呢,在保din,提我肖勇的名好使!”肖勇傲然回道。
“哈哈,那我們吃完中午飯,我就跟我的朋友趕過去昂!”張雲霄一聽,呵呵一樂,說道。
“啥時候去都行,王麻子現在不缺錢,就缺交像你這樣有份量的朋友。”
“肖哥,你可別誇我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朋友處到這個份兒上,真特瑪的有點騎虎難下,人家求我辦10件事,前九件辦好了,這最後一件辦不好,弄不好就得翻臉,你說現在維持一個公安口的朋友那得多難啊!”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哈哈,都一樣,能理解。老朋友了,也不能丟,那還得維持,特別是公安口的朋友,更不能丟,真要有個事,你平時處理不好,那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咱們到這個位置了,不就是多交交朋友嗎?”肖勇回道。
“那是,就這麼定了肖哥,我也不打擾您了。”張雲霄客氣的回了一句。
“這都不叫事,有事言語一聲就行。”
“那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