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在醫院折騰了將近一個下午的時間,才將傷口處理了,臉上掛著幾道血口子,臉也有點浮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後,韓成就出院了。
“哥,咱們去匯豪?”司機問了一句。
“還有臉去啊?不jb去了,咱們去梅哥的飯店,他們等著我呢!”韓成捂著痠痛的臉蛋子,沒有了門牙,說話有點跑風漏氣。
二十來分鐘,韓成來到梅連海所開的飯店,巨大的包間裡,梅連海、張洪生以及今天召開股東大會時新加入的股東全部到場,大約也有個十來人。
“牙不鑲了?”梅連海招呼大家落坐之後,看了看兩顆空缺的門牙,衝著韓成問道。
“......肯定得鑲,但我得等!”韓成傲然回道。
“你等啥呀?”梅連海不大理解的問了一句。
“這次不整死王世祖,我誓不鑲牙!”韓成一臉戾氣的回道。
“哎呀,兄弟,你是替我們受過,來,哥敬你一杯!”張洪生端起酒杯,主動與韓成撞了一下說道。
“張哥,我既然選擇站在你們這一邊,那替你們受過值得,就是再打掉我兩顆牙,我也認了,有什麼呀!”說話間韓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抹了一下嘴角上的酒沫子,嗷嗷叫道:“在道上混那不得有點付出嗎?但是王世祖當著眾人的面這樣整我,我肯定不服氣,我也投錢了,再說了,我也不是陳光的馬仔,陳光憑啥踹我兩腳?憑啥?”
“哎呀,韓成,當時我一看陳光就是各打50大板,搞平衡。雖然陳光多踹了王世祖一腳,但是我能感覺到,陳光還是向著王世祖。你想啊,我們與陳光是合作伙伴關係,而王世祖與陳光那是私交很深的大哥與馬仔關係。但是,陳光不光看重王世祖能幫他辦事,更主要的是王世祖的背後還有和府,還有張雲霄,這一步陳光看得遠,而王世祖是和府的股東之一,張雲霄與王世祖有著生死之交,所以啊,現在的陳光看重我們的就是口袋裡的錢,僅此而已。他當著眾人的面踹王世祖,那是怕我們撤資。”梅連海似有諸葛神采,分析得頭頭是道。
“我說王世祖這麼狂,原來有和府撐腰啊?”一直被梅連海當槍使的韓成此時才恍然大悟,接著嚎道:“那咱們現在就撤唄,幹嘛非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不,不能撤,我們就是插在匯豪裡的一把刀子。我們要是撤資,若陳光向和府張嘴要倆兒錢,張雲霄就是看在王世祖的面子上,他也會出手相助的,所以,我們現在撤資攔不住陳光,我們就是想攪渾他,趁渾水摸魚。”梅連海立即打斷道,但也說得含糊其辭。
“韓成,聽我的,就是王世祖跟和府有這種關係,一時半會兒陳光把我們也奈何不得!”梅連海回道。
“為啥?”韓成抻著脖子問道。
“這還用說嗎,陳光是一個極要面子的人,他不會輕易向和府張嘴借錢。”
“那我們摻和匯豪意義在哪?”韓成不解的問道。
“匯豪沒我們現在玩不轉,有我們也不一定能玩轉,只要我們折騰不止,匯豪就好不了,王世祖現在是匯豪的大拿,我們這樣弄,遲早有一天咱們會把王世祖惹急了,他要是把我們幾個新加入的股東都給得罪了,他有好果子吃嗎?絕對沒有!我們第一步就是要搞掉王世祖。”
“梅哥說得對,先搞掉王世祖,就是用唾沫也得把王世祖淹死。但有一點肯定不會變,那就是陳光現在只相信王世祖一個人,他們是一家人,咱們是外來者,想弄王世祖也不容易。”張洪生補充了一句。
“草,要是這樣,那還等什麼,我韓成肯定跟大家站在一起,別說別的,就是為了我這兩棵牙齒,我特瑪的也要跟王世祖整到底。哥,你們說吧,咋整?我就是一杆槍,咋的,你們什麼時候讓這把槍響,那我就什麼時候響,絕對的!”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的的韓成拍著胸脯,嗷嗷叫道。
“......你不是一把槍,咱們都是一條繩上螞蚱,咱們是齊心協力的合作。”梅連海想了想,挺詭異的回道。
“來,為了合作,咱們乾一杯!”張洪生舉杯提議道。
“咣噹!”
眾人舉杯還沒相碰,突然包間的彈開,一個脖子上掛著金鍊子,雙臂紋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等等,我也給大家乾一杯。”說話間,這紋龍中年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隨後衝大夥說道:“來,一起幹了這一杯。”
喝完這杯酒,紋龍中年拍了拍韓成的肩頭,隨後直接坐在韓成的身邊。
“.......哥!”韓成臉上多多少少有點自在,叫了一聲,欠身想站起來。
“哎,別客氣,坐吧!”紋龍中年面帶微笑,用手壓了壓,接著說道:“韓成,你受點委屈不怕,就怕你洩氣,從今往後,我重點培養你,放手幹吧!”
“嗯!”韓成傻逼乎乎的點了點頭,但臉上的肌肉緊繃,顯然非常拘謹,就如同一個小馬仔見到只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面的大哥一樣,拘謹中帶有幾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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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回到和府的張雲霄他們,補了一覺,睡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晚上才正式活動。
“咋樣?這趟有收穫不?”張雲霄洗了把臉,幾天來一直沒刮鬍子,胡茬兒亂糟糟,一邊拿著電動剃鬚刀,嗞嗞的颳著鬍子,一邊問道。
“啥咋樣啊?”小穆有點懵逼,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