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被殺的事,一時間讓天宇集團理不清頭緒,他們並沒搞清那個姓畢的兇手跟和府是啥關係。
寶山和沈浩兩個人一邊嘀咕一邊上樓。
“五哥的死,老闆坐立不安,一夜之間明顯老了不少了......五哥死得太慘了,三箭,箭箭穿胸,慘啊!”寶山嘆息一聲,說道。
“咱們倆來這邊晚,那個畢廚子具體是啥情況只有小山子清楚,當時他負責這邊,咱們儘量少提五哥,沒必要往上貼,裡面的情況咱們不熟,弄不好會引起老闆的猜疑的,不值當的。”沈浩提醒了一句。
“這我知道,這不是咱們哥兒倆磨叨幾句嗎?出了這個大樓我跟誰都不提,咱們現在就聽老闆的安排,讓我幹啥我就幹啥,多一句話也不說。”寶山回道。
“少說是精,不說是陰,老闆問啥說啥,這就對了。”沈浩贊同的回了一句。
說著兩個人已經來到李世開的辦公室前,隨後敲門而進。
進了辦公室,他們看到李世開端從於沙發上,不停的抽著煙,情緒明顯不好。
兩人落坐,靜聽李世開的吩咐。
“那邊也在找人,昨天晚上張雲霄被放出來了,這事沒有咱們想像的那樣簡單,看來雙方要角力了。”李世開耷拉著眼皮,沒有一點精神,說道。
“老闆,張雲霄是取保候審,他是刑拘,按說不能取保,您得跟上面抗議一下,放張雲霄出來,就是放虎歸山,三番五次沒把他砸躺下,這回又放出來,肯定不好辦。”沈浩補充了一句。
“這事很明顯,有人找了,能不能放還不是上面一句話的事兒嗎?現在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證據鎖死,你們想個轍,讓陳松就死咬張雲霄,給點錢就給點錢吧......這兩天,你們多操操心,我這兒要沒事兒多陪陪我那個癱瘓的老伴。”李世開彈了彈菸灰,說道。
“證據鎖死應該行,但和府那邊我聽說張澤民也插手過問了,這事複雜了。”沈浩說道。
“這我知道,打招呼應該就是他打的,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掃黑辦肯定得給張澤民的面子,所以張雲霄才放出來。現在我分析張澤民與和府有瓜葛,不過問張雲霄的事,張澤民給和府交待不過去,過問,咱們就麻煩了。但咱們不怕,咱們不是上面還有人託著的呢嗎?張澤民不敢太過分,你們辦你們的,上面我託底。”說著,李世開起身朝外走去,說道:“家裡的事我得處理一下,這邊你們倆多費心。”
寶山和沈浩連連點頭。
隨後,寶山和沈浩兩個人一直把李世開送到地下停車場。
李世開在即將上車之際,回頭看了看沈浩和寶山一眼,說道:“老五的後事,辦隆重點,視死如生,老五活著的時候,沒少出力,不行請個和尚,給他念唸經,讓老閉著眼睛走吧,要不我這心裡咋老是心神不定的.......對了,給老五家屬拿點錢,不能塞寒了家屬的心,別讓人家讓嚼舌頭。”
“放心吧,老闆,我會安排的。”沈浩揮著手,回道。
兩個人看著老闆離去,交談了兩句。
“我咋覺得老闆底氣不足呢?草,老闆是不是另有打算啊?”寶山忐忑不安,問道。
“應該不會,老闆就是老了,鬥志沒年輕時旺盛,你別瞎猜,咱們把自己的事辦好就行。”
“......是,是,我們在老闆面前,永遠是一個馬仔!”寶山改口道。
隨後兩個人各自上了車,離開地下車庫。
......
半小時之後,李世開先是回到韓天宇那兒,這段時間明顯來得勤,這種老妻少夫,能相儒以沫走到今天,說沒感情,那是瞎扯,說有感情,那也是帶點雜質,誰也說不清楚。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李世開就走了,最後,開著車來到銀河系會所。
英姐坐在沙發上,蜷著腿,一臉木納,跟丟了魂兒似的。
“......小英啊,我也不瞞著你,近段時間集團裡出了不少事,我這人最怕的是女人哭,你這個樣子,我很擔心,你是打算出去散散心,還是......”李世開只把話說了一半。
“我哪兒也不去,死在這兒。”英姐眼睛看向一邊,冷冷的回道。
“咱們不是夫妻,勝似夫妻,有福同享,就應該有難同當,公司出了事,你也知道,但遠不是表面上死個人那麼簡單,以後我很忙,照顧你的時間就少了,不行,聽話,出趟國,到處走走,散散心,也能開開眼界。”李世開看著一臉不高興的英姐,說道。
“......我這人也沒大志,腳踩西瓜皮,滑哪兒算哪兒,你讓我出去,我一個人能去哪兒啊?”外表光鮮的英姐,腹無墨水,識不了幾個字,別看保養很好,但她現在如同被長年圈養的生靈,失去餵養就失去了生存的可能,含著淚,說道:“我跟你多少年了?名份沒有,你讓我咋辦?”
“......我這個身份,不允許你亂想,我和韓天宇不也沒有一個孩子嗎?韓天宇癱多少年,我就照顧她多少年,韓於宇沒了,我為他送終,因為,我的一切是他給的,知恩圖報,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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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姐無語。
“讓武磊來,我是想讓他跟你做個伴,聊聊天而已,沒想到,這小子不地道,你跟他有一腿,我早就知道,給我戴綠帽子,他這個結果,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