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深著呢,平時這方面的活動我知道得少,我給你推薦一個人,你找他,他比我熟。”高深推了推眼鏡腿,說道。
“誰?”張雲霄問道。
“趙四。”
“草,我把他給忘了,他不是張澤民的司機嗎?他還欠我一個人情,在特瑪的南京,為了他,我差點折了一個兄弟。”張雲霄一聽,一驚,覺得非常靠譜,接著說道:“不斷差點折了一個兄弟,還搭進不少銀子,他應該給面兒。”
“哥們,一個司機半個兒,趙四肯定比我更瞭解領導,你只要一點,人家就透,領導跟誰有來往,那都是一門清,他說沒牽連就沒有。狗仔的事,你只要肯掏錢,我一個電話,能來一個加強排。”高深停頓了一會兒,說道。
“那我晚上約趙四一下,你直接把狗仔約一下,我要跟他見面。”張雲霄趁熱打鐵,說道。
“草,急了點吧!”高深問道。
“再急點,我手下的兄弟一個一個的被人家禍害完,沒爭議了,就這麼辦。”
......
晚上,廊fang某包房裡。
張雲霄一個人抽著煙,正等著一個報社記者。
不到十分鐘,一個留著長髮,從後面看就是一個女性,從前面看如同一個搞藝術的工作者,短茬的鬍鬚,增加幾分滄桑感。這個男子脖子上掛著長焦鏡頭的索尼照相機,上身短款上衣,外套一件衣兜甚多的馬夾,衣兜鼓鼓囊囊,腳蹬休閒運動鞋。
“你是血酬?”張雲霄看了看眼前這個斯文敗類,直接問道。
“對,我就是血酬。”
“哈哈,名字夠血性的啊,這個給你。”張雲霄非常直接,直接把一個大牛皮信封從茶几上滑了過去,接著說道:“這是一半的報酬,完後,後續補上。”
血酬似乎對這種場合司空見慣,也沒半點遮掩,接過信封,掃了一眼錢數,說道:“幹我們這個的沒先給一半的,你是怕我們不講信譽?”
“那倒不必,咱們不是一錘子買賣嗎?我看你推送的渠道如何,要是很猛的話,我加倍都行。”
“哥們,啥叫渠道如何啊?水軍就行,這種自媒體一擴散,輿論一上來,如同瘟疫一般,沒法控制,那特瑪的簡直就是帽子裡能變出兔子。”血酬直接回道。
“哈哈,行,那樣更好,一步到位。”
“哥們,我能一步到位,你這個能一步到位嗎?就這三瓜倆棗不能一步到位嗎?拿錢,再說了,我聽說你這料很猛,我怕一曝光,你吃不了兜著走。”血酬根本就沒討價還價的餘地,有點一言九鼎。
“哈哈,看來你是老手,行,我這就拿。”張雲霄說著,直接從皮包裡拿出五打錢,直接放在茶几上,說道:“這個數夠嗎?”
“老闆,你不在乎這點錢,活我絕對能碼好,你讓他擴散到哪一層,我就讓他擴散到哪一層。”血酬沒半點扭捏,直接把錢裝進牛皮紙信封裡。
“那行,回頭什麼時候幹活,我給你聯絡昂。”張雲霄起身跟血酬握了握手,在包房裡與血酬直接告別。
“那行,我等你電話,不就是一個圍標的事嗎?我能把天宇的皮扒光,讓大家都看看。”
“哈哈,行,再見啊!”張雲霄拍了拍血酬的肩頭,一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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