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金盃車快速駛離了小區。
半個小時之後,金盃車來到一個地下室倉庫。
“咣噹”
張凱、孫武、小龍三個人直接從車裡拽了出來,重重的摔在水泥地面上。
“......哥們,哥們,咋回事啊?哪兒得罪你們了啊?”孫武預感到不對頭,月月是個誘餌,弄不好這幫人就是天宇的人,但還是壯著膽問了一句。
“沒事,你是叫孫武吧,爺今天沒事,陪你玩玩。”一個馬仔蹲了下去,拍了拍孫武的小腦袋,陰陽怪氣的說道。
“……咋特瑪的玩啊,你套我頭幹球啊,有本事,你把我解開,咱們單挑。”孫武嘴不認慫的回道。
“我挑你馬拉個幣,你個臭傻子。”站在一旁的五哥,抱著膀子,擰著脖子吼道。
“哥,你看咋弄?”一個馬仔問道。
“來,甩棍給我,我親自收拾他,他不是和府的骨幹嗎,我看也jb就那麼回事。”五哥從馬仔手裡接過甩棍,說道。
“咣噹咣噹”
五哥掄圓了甩棍,衝著孫武的頭上幹去。
“……操你大爺的,你特瑪的誰呀,報個名兒。”瞬間孫武的小腦袋被捱了無數次,黑色頭套上滲出血來,上下幾個門牙幹飛,滿嘴血哩糊啦的,說話明顯有點跑風漏氣。
“再特瑪的廢話,讓你一顆牙不剩!”五哥喘著粗氣吼道。
“哥,那兩個咋整。”馬仔問道。
“一個待遇,操他大爺的,不是和府的合作伙伴嗎?按幫兇論處。”五哥毫不客氣的回道。
“那我明白了。”馬仔拉過五哥手中的甩棍,衝著站在一旁的幾個馬仔吼道:“棍棒伺候!”
“咣噹咣噹”
幾個馬仔同時對張凱和小龍下手,極其兇狠。
“哎呀握草……”
張凱和小龍在地上直打滾。
“哥們,能不能把頭套摘了,讓我看看你們是誰呀。”小龍扭著蛇腰,不停的翻滾。
“小子,就你嘴硬是吧,捅他!”五哥歪著脖子罵道。
“噗哧”
一個馬仔舉起尖刀,直接朝小龍的大腿上扎去。
“我草泥瑪!”
“繼續扎,問問他能挨多少刀?”五哥嘶吼道。
因為孫武他們三個人雙手被反剪,頭套著黑頭套,所以,沒法還手。
小龍被連續紮了數刀之後,大腿呼呼的朝外冒血,他梗著脖子就要起身。
“咣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