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著說。”宋叔衝著孫武說道。
“宋叔,我看海川真用得著,海川說了,現在在天宇,有一個叫沈浩的他接替了小山子的位置,還有一個寶山,算是打手吧,再一個就是五哥,這三個人在天宇構成了新的鐵三角。宋叔,我看海川說得靠譜,不行,咱們真能利用一下了,拆掉這個鐵三角,天宇的盤子該動搖了。”孫武神神秘秘的說道。
“那是能利用一下海川了,不過,跟這幫人不能接觸太深,他以前是小山子手下的人,防著點,一把一結,我們只要他手裡重要的東西,不讓海川知道咱們想幹啥,孫武你明白不?”宋叔交待了兩句。
“扯淡呢,真刀真槍的幹起來了,多個人手多個幫手,這叫反戈一擊,你一邊用人家,一邊防著人家,人家能盡心嗎。”
“大侄子,我謝謝你,別太天真了,他能背叛主人,也能背叛你,懂嗎?我看重的是他搞到天宇的一些見不得光的內部東西,披甲上陣不缺他一個,你懂嗎?”宋叔再次解釋了一句。
“那行,咱們看看海川的給的東西如何,行的話,一把一結,不行,棄了。”
“這就對了,再說了,海川走投無路才想起和府來了,早幹什麼去了。你跟他談就行,東西有價值,咱們花錢買,沒價值就算了。”說完,宋叔揹著手走出辦公室。
“草,還是老逼燈老奸巨滑!”孫武看著宋叔的背影,嚎了一嗓子。
......
一個不知名的一個小飯館裡。
李琪晃著美腿,小嘴嘬著果汁,挑著黛眉,說道:“鍋們,萬三要走?”
“你別瞎打聽,沒影的事。”張雲霄煩躁的回了一句。
“別蒙我,好多人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嗎?姐是來安撫你那顆受傷的心滴,不是給你傷口撒鹽滴!”李琪擠眉弄眼的說道。
“......慰安婦?”張雲霄呲著牙,弱弱的回道。
“放肆,小心姐抽你,你信不信?”瞬間李琪揚起粉拳,瞪著杏眼就要暴湊張雲霄。
“.......別,別,別,大姐我錯了。”張雲霄揚起右手,一擋,說道:“哎呀,我可真惹不起你這個敢跟日本鬼子拼刺刀的娘們。”
“......換酒,姐陪你喝點白的,灌灌你!”李琪噘著嘴說道。
一分鐘之後,一瓶52度的牛欄山擺在桌子上。
“......就這點昂,我這兩天心情有點不好,感覺喝起酒來挺苦的。”張雲霄看著李琪倒酒,根本就沒興趣。
“我陪酒要你錢了咋的?喝,必須喝得一醉方休。”李琪虎不啦嘰的說道。
“......男不與女鬥,我一個爺們把你灌醉了算啥啊?來個迷.奸罪傳出去,我還活不活啊!”張雲霄勸了一句。
“沒事,男女搭配,喝酒不醉。我這兩天還行,四s店弄起來了,開張還算順利,心情不錯,你要是喝多了,我伺候你,讓你體驗一下姐博大的胸懷。”李琪大大咧咧的說道。
“哈哈,來,走一個。”張雲霄抿嘴一笑,端起玻璃酒杯與李琪撞了一下。
和府接連出事,確實讓張雲霄感覺有點疲憊,此時李琪的介入,如同調味品,在柔和的燈光下,變得有情調,精神得到極大的放鬆。
張雲霄有過與張小丫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也有與楊柳已成定局的戀情,但,事與願違,統統成了過眼雲煙。男人拼搏時,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壓抑,鬱悶,需要發洩。而李琪的出現,她雖然潑辣,但不失起著陰陽調和的作用。
兩個年青人,不知不覺中,桌子上的一瓶高度白酒已經見底。李琪喝得小臉菲紅,小眼神也變得呆滯。
“......霄,有句臺詞怎麼說來著.......你負責掙錢養家,我負責美貌如花......不是,應該是......哎哎,你說話呀.......。”李琪說著說著已經趴在桌子上了。
......
喬紅那間雜物間。
“......哥,你跟我姐,是不是那個了......”喬三喝得差不多了,歪斜的靠在柴垛子上,斜著眼看著陳松問了一句。
“......喬三兒,咱是個什麼身價咱自己知道,男人活在世界上,能苦自己,但不能苦女人。我以前也是有個幸福的家,落敗時,當對方提出離婚,我沒有猶豫,不管咋說,那是我曾經的女人,曾經與我同床共枕的女人,我不能苦了她,房子、車子、票子我都給她了。現在,我一貧如洗,我跟了你姐,那就是拖累。”陳松嚼著鹹菜,噴著酒沫子回道。
“那我知道了,我就不多問了。”喬三回道。
“喬三兒,那天我從銀河系會所門口看到你姐從那兒走出來,她在那兒上班啊?”陳松不敢確實,問了一句。
“我姐很少跟我說這個,我也問過,但我姐沒產。但我知道那是天宇的會所,你想在銀河系會所打主意?”喬三問了一句。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草,十男九色,李世開也不離外,開個會所不是幹這個的嗎?抽空我再盯盯他。”陳松經喬三一提醒,回道。
“哥,我跟你去,幫著你報了殺父之仇。”
“你姐不讓你去,你真想去,溜溜邊就行。”陳松呲著牙,回道。
......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