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不擅長喝酒的孫武,竟然找了一個小飯館一個人喝起酒來。
桌子上,孫武點了幾個菜,他一筷子都沒動,而是一罐啤酒一罐啤酒的喝著,桌子上擺滿了空罐。
小飯館門口,兩個小青年一邊朝裡面走著一邊聊著天。
“川哥,你看,現在小山子哥不在這邊,這邊弄的都是什麼呀,寶山特瑪的根本就不是那塊料,內蒙這一仗太窩囊了。”小青年滿嘴的埋怨。
“物是人非,天宇是不能呆了,操他大爺的,寶山在天宇一天,我就一天不好受。”叫川哥的就是海川,他在內蒙被寶山拋棄,好在死裡逃生,終於活著回來了。
“唰”
這兩個小青年撩著門簾子往裡走,孫武本能一抬頭。
“草......”對方兩個小青年,張嘴愣了一下。
“你特瑪的鬼鬼祟祟的看著我幹嘛?”孫武斜著小紅眼罵了一句。
“......你是和府的人吧,我們可以跟你談談。”海川一眼就認出孫武,但孫武不認識海川。
“......”孫武看著眼前兩個小青年,愣了足有五秒,回道:“啊,我和府的,你......”
“哥,咱們借一步說話,行不?”海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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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們是誰呀,說什麼呀?神神秘秘的。”孫武一臉懵逼,一驚一乍的問道。
“裡面吧,這兒不方便。”
“草......”孫武想了想,還是跟著那兩個小青年來到一個小包間。
三人落坐。
“孫哥,我認識你,你就是和府的孫武,我是海川,天宇的。”海川隨後指著旁邊的一個小青年,說道:“這是我好哥們,小童。”
“孫哥好!”小童點了點頭,問侯了一聲。
“......你們天宇的,我跟你們有什麼好談的呀?咱們是冤家,你們不知道啊?”孫武很納悶的問道。
“孫哥,和府和天宇是冤家,但未必跟我們是冤家。我們在天宇被冷落了,嚴格的來說,混不下去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海川還是稍微點了一下,但沒說透。
“......想跟我混?那特瑪的不是叛徒嗎?”孫武反問道。
“孫哥,良禽擇木而棲,何況人呢?我們回到天宇也好不混了。我就這麼跟你說吧,我們以前跟小山子混,小山子是我堂哥,小山子走了,來了一個寶山,我們現在在寶山手下,你說我能混好嗎?”
“不是,你說了半天,我特瑪的憑什麼相信你?”孫武反問道。
“孫哥,內蒙一仗,天宇連和府的人長啥模樣都沒看清,就亂了陣腳,我們是在草原上被武振國追急眼了,寶山讓我們直接跳下車跟武振國死拼,可是,我和另一個哥們剛下車,我回頭一看,寶山開著車直接跑了,結果,我那個哥們掩護我,我才逃出來,你說我跟寶山混有個什麼勁啊?再說了,寶山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死不活,我們實在走投無路,要不我也不會背叛天宇。”
“那你的意思是?”孫武試探的問了一句。
“寶山不想讓我好,我特瑪的也不想讓他好。”海川瞪著眼珠子,接著說道:“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要不是我那哥們掩護我,我肯定沒命了,我要替我那死去的哥們報仇。”
“你想殺進和府,替哥們報仇?”孫武沒聽明白,反問道。
“哥,我要是殺進和府替我那哥們報仇,我還用跟你廢話嗎?我那哥們是寶山這逼養的給拋棄了才被殺的,我想報復寶山。”海川解釋道。
“草,原本是這個意思啊,你是想背後捅咕寶山?”孫武再次反問道。
“對,我特瑪的就是想背後捅咕寶山。”
“那你是個啥價位啊?”孫武再問。
“......我給的情報可靠,能用你就看著給點唄,能活命就行!”海川舔了甜嘴唇子,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