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霄擰動軍刺,軍刺與骨頭摩擦,發出聲。
“......草泥瑪,我能知道嗎?我是個啥身份啊?”馬仔痛苦流涕,咬著牙罵道。
......
小龍開著撼路者,開得飛快,死死的盯著前面的霸道。
“操他大爺的,兄弟人們和府對咱們咋樣?咱們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是我武振國朋友的,跟天宇幹到底。”坐在撼路者副駕上的武振國,嘶吼道:“小虎,是我們的兄弟,我特瑪的既然來了,就得替小虎報仇。”
撼路者與霸道距離越來越近。
“草,他們追上來了,咋沒完了呢?”
“寶哥,他們就一臺車,他們肯定沒多少人,草,不行直接跟他們拼了。”
“準備跟他們幹了。”寶山一聽,瞪著眼珠子吼道。
“嘩啦啦”
霸道車裡拉動槍栓的聲音清脆無比。
“停車,就在這兒停車。”寶山已經被後面的車追得有點急眼了,再次嘶吼道。
“嘎吱”
霸道車急剎,掀起兩道草皮,留下兩道深深的車轍印。
“哥,他們不跑了,草,這是要跟我們死拼的節湊啊。”小龍發現前面的霸道已經停滯,嚎道。
“嘎吱”
緊隨其後,小龍一腳把剎車踩到底。
“嘭嘭”
武振國根本就沒躲,車還沒停穩,從副座上伸出槍管,直接摳動板機。
“噼哩啪啦”
前面的霸道離撼路者只有不到百米的距離,後側玻璃和車頂被彈雨掃過之後,出現無數個小孔。
“握草,他們是雙管獵。”寶山舉著仿五四,剛要從副座上滑落,一陣槍響,車門上被無數鉛子鑲鉗,寶山一縮脖,直接把車門帶上,此時的寶山預感到,自己手中的仿五四不是對方雙管獵的對手。
霸道車裡後座上的兩個馬仔已經衝下車。
“走了,走了,咱們幹不過噴子。”寶山急忙衝著司機吼道。
“......哥,海川他們倆兒下車了,不等他們了?”司機非常糾結的問道。
“舍不了孩子套不著狼,走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寶山看到後面有四五個人影衝了過來,再次催促道。
“哥,就是捨得孩子,你走了,咋套狼啊?”司機極不情願丟下那兩個兄弟,況且其中還有一個是小山子的堂弟海川,於是反問了一句。
“啪”
寶山直接用手槍頂著司機的頭,吼道:“你走不走?”
“嗡”
司機沒再說下去,直接一腳底板油,霸道竄了出去。
“握草,寶哥不管我們了,海川哥,咋辦?”扔下的兩個馬仔一看霸道絕塵而去,心都特瑪的碎了,其中的一個絕望的嚎了一嗓子。
“寶哥不管我們,我也跟他們拼了,我吃李家的飯,就得為李家辦事......兄弟,殺兩個夠本,殺三個賺一個。”海川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