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提到過,溜冰危害極大,也是法律嚴厲禁止的,所以細節不再詳述,只講故事。
一幫男男女女溜了一會兒冰之後,大家各有反應了,最主要的是大家的反應不完全一樣,有的亢奮,有的妄想,有的說胡話,有的說話嗓門大,有的脾氣大,所以表現也不一。
“......你別太急昂,別一口接著一口的抽啊,我來抽兩口。”叫強子的小青年,也是長期吸毒者,癮還不小,他嚥了口唾沫衝著姚姐眼饞的說道。
“你溜,你溜,光溜有啥意思啊?”叫姚姐的那個女人把冰壺直接扔給了強子,但姚姐說的話絕對不是胡話,她的目的不光是來蹭點冰,因為有人埋單,還是想借此機會再撈點錢。
“......那也不能你一個人溜啊?來了,大家都沾巴沾巴唄!”強子看上去比姚姐小點,但誰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啥關係,因為沾上毒的男女,混在一塊,什麼關係都可能出現,關係混亂也絕對正常。
“我說你就是一個大傻逼,長腦子沒長腦子啊,一人溜一克才多少錢啊?”姚姐要是不吸毒販毒絕對是一個精明的女人,可是現在她深陷其中,但頭腦比常人清楚,她的意思還是想撈點錢花,因為上樓時,她特意的瞅了一眼孫武那輛法拉利,少說也得300來萬,是個有錢的主,既然碰到有錢的主兒,就得掙點,所以姚姐說這話,基本上就提醒強子,別隻顧著溜冰,想招掙點錢。
“......別特瑪的吵吵,沒看哥正溜著呢!”孫武已經進入巔峰狀態,他溜冰後的症狀就是身輕如燕,渾身酥麻,有點飄飄然,如同成仙,對事物敏感,聽到有人吵吵,頭也沒抬的吼了一嗓子。
這特瑪的孫武為乾白雪一炮,也算是豁出去了,他與臺柱子不僅共用一個壺,溜了一會兒,流著哈喇子,還與臺柱子白雪共用一根吸管,臉貼著臉,你一口我一口。
共用一根吸管,這種情況一般情況下少見,因為你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病,唾液傳染誰都知道,孫武也不管不顧,跟狼狗似的,溜得相當埋汰。
“哥們,光溜冰沒啥意思,我帶了兩副撲克,不行一邊溜一邊鬥鬥地主吧!”經姚姐一提醒,強子這才想起來這兒的目的是幹啥的。
“鬥地主有啥意思啊,再溜會兒!”從來不沾這玩應的孫武,但今天他想過足癮,他溜的目的就是溜完後,亢奮時乾白雪一炮,此時剛進入情況的孫武腦門子直冒汗,顯然是因為孫武的體質單薄,溜出虛汗了。
“......不是,哥,咱們一邊溜一邊鬥會兒地主唄!我讓白雪給你掌著壺,兩不耽誤。”姚姐是老手了,她自然有一套對付孫武這種不就範的新手。
“正好,孫武,咱們四男四女,男的鬥地主,女的當溜妹,掌壺,絕對過癮。”強子說著已經掏出撲克,說道。
“操,來了什麼都得玩一會兒,打會兒就打會兒吧!”不知道什麼原因,李萬三溜完冰,他的意識似乎出現狀況,鬼使神差的同意了強子的提意。
“小吳,你看呢,不行開房吧,草,老這樣挺著不是事,弄不好非得僵硬症不可。”孫武已經思想跑偏,他抬起頭,流著鼻涕,衝著吳未來問道。
“玩高興了再開房吧,草,剛開始不合適吧!”吳未來他溜得少,因為平時在小藝術團裡不咋溜,頭腦是最清醒的一個。
而那三個姑娘不管不顧,你讓我溜,我就溜,因為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有人埋單的機會,來者不拒,一看也是溜冰的老手。
“......那行!”孫武眨巴一下有點遊離的小眼,回道。
隨後,不到三分鐘,牌桌擺好。
孫武、李萬三、吳未來、強子他們四個捉對撕殺,其他四位女士基本上都是看客,但她們也不閒著,手持小冰壺充當溜妹,給孫武他們四個服務。
玩了十來分鐘之後,各自的勁兒都慢慢上來了,開始玩得也算大,以孫武的財力,100元的底,完全可以接受,但對於常人來說,這個底不小了,一把下來也是千兒八百的,可是這個價碼,孫武、李萬三都輸得起,也不在乎。但是隨著毒勁發作,大家都閒玩得小,沒有刺激。最主要的是四個人開始頭腦都還算清楚,所以互有輸贏,也算是旗鼓相當。
當四位男士鬥地主溜著冰時,姚姐卻沒咋溜冰,她只是觀戰,但強子溜完冰,沒咋贏到錢,所以姚姐有點坐不住了,因為她盤算著,抓住這個機會肯定能從孫武他們身上撈一大筆,但現在這個狀況,恐怕只撈點賣冰的錢,那是有數的錢,頂天兒也一萬來塊錢。
“你特瑪的是咋出的牌啊,四個二帶大小王就出去了?”姚姐對強子的表現不滿,吼道。
“......你牛逼,你來玩!”強子嗓門也不小,溜了冰之後,說話也不慣著,吼道。
強子說完,起身讓給了姚姐,自己坐在一旁觀戰,而且是一口接著一口的溜,可是姚姐卻專心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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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幹看著,給大家再準備一份,多溜點!”姚姐坐下後,手腳麻利,明顯就是牌場老手,她一邊麻溜的發著牌,一邊衝強子說道。
“哎,行,放心吧!”強子沒多想,就再次給大家準備去了。
換人如換刀,牌場上就有這個怪現象。
姚姐上來之後,她除了不再溜冰之外,專注於牌桌,而其他三位男士照樣溜冰打牌,但氣氛相當熱烈,即使是輸錢了,大傢伙情緒也相當高漲,這都是溜冰帶來的亢奮和快感,這個時候大家的思緒已經出了問題了。
最主要的是,姚姐一上桌,打底不封頂,願意打多大的底也行,這樣贏錢也快,輸錢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