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集團大樓。
李世開不停的轉動著手中的簽字筆,一臉的愁眉苦臉。
“這這這,這特瑪的”顯然李世開內心有一種不祥預兆,他想說,但沒說出來。
站在一旁的寶山,顯然非常緊張,他不知道該如何勸是好,只是耷拉著腦袋,畢恭畢敬的站在那兒。
“你沒再問問別人?這特瑪程平到底是幹嗎去了?總不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吧!”李世開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衝著寶山說道:“你坐那兒說。”
“是”寶山答道,隨後直著身子坐在沙發上,相當拘謹,接著說道:“老闆,他身邊的人我都問了,都說不知道,兵兵不是他手下的人嗎,我又問了兵兵,兵兵說他在雲南沒見到程平,他以前有個小娘們,我也去了一趟,那兒也沒見到程平,那個娘們說,程平很長時間沒去她那兒了,他家裡更是不知道,因為程平自雙腿瘸了之後,就很少回家。”
“他要去,肯定不是他一個人去,連特瑪的腿都不好使的人,他能一個人去嗎?弄不好就是司機拉著他去的,唉,程平這人,他是不是心裡有點不舒服啊?”李世開對這個程平既愛又恨,接著說道:“你說程平這種情況,我把這活甩給他,他肯定辦不好,淇澳島就是一個例子,人到手了,愣是讓人搶走了,不把這活甩給他,他是不是認為我冷落了他,我有那麼冷血嗎?”
“老闆,我與程平接觸不多,但覺得人還是忠心的,腿瘸了,那種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難受,心理肯定有波動,他也不容易,換成別人也會一樣的。他要是去了,不一定是壞事。”寶山剛到廊fang,他對這邊的人脈還沒搞清楚,所以,本著與人為善的原則勸了一句。
“這話怎講?”李世開一愣,問道。
“老闆,你想啊,程平去那他肯定知道和府的套路,他肯定猜定張雲霄會去,張雲霄一去,程平一『露』面,就會牽扯張雲霄的一些精力,因為張雲霄肯定會顧忌程平,所以,我認為啊,程平去了也不一定全是壞事,老闆,您看呢?”寶山解釋道。
“我怕特瑪的牽扯到小山子的精力,那樣小山子就有可能顧忌程平,而放不開,你這樣,不管程平去了還是沒去,你囑咐小山子,不用考慮程平的事,儘管辦差。”李世開並沒有認可寶山的想法,反而接著說道:“寶山,你來,就是讓你能換個思路,出奇才能取勝,對付和府這幫生茬子不能按套路出牌,你再好好想想吧!”
“是,老闆,我會盡力的。”寶山連連點頭,回道。
“下去吧,近段時間就在我身邊幹,等有機會了,再下去,這邊情況複雜,一悶子紮下去,弄不好會把簡單的事情辦複雜了。”李世開說道。
“是,老闆,您辛苦!”
“我特瑪的命苦!”李世開帶點小情緒的回道。
乘著夜『色』,一輛牧馬人進入西雙版納。
自進入雲南境內,青山綠水,彷彿進入一個熱帶雨林的國度,遠山如黛,天空碧綠如洗,放眼望去,處處都是一幅幅精美的山水畫。
“你確定是這兒嗎?”張雲霄看著宇文泰問道。
“沒錯,每年我都到這邊住一段時間。這兒與國內確實不一樣,人土風情質樸,沒事我還聽聽納西古月,彷彿能讓人回到久遠的年代。”牧馬人緩緩的上著坡,整個車身都是泥點子。
“你咋老往這邊跑呢?有啥吸引你的啊?”張雲霄不解的問道。
“吃的住的都比內地便宜,景『色』宜人,空氣中負氧離子含量高,最特瑪的主要的是,從西雙版納往西走不到100公里,直接就幹到緬甸,那兒是冒險家的樂土。”宇文泰顯然對這邊很熟,他接著說道:“你看,往西就是金三角區域了,足有10萬平方公里,而且是寮國、緬甸、秦國的交界處,也與我國接壤,站在邊檢橋上,真特瑪的一眼望三國,最主要的是,金三角這地方的毒品氾濫、槍支自由買賣,因為『政府』的法律觸角伸不到這邊來,有錢人也願意往這邊跑。”
“為啥?”
“這邊開賭場合法啊,尋點刺激,你可能一夜就是富翁,也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沒特瑪的人管啊?”
“自治,高度自治,你懂嗎?軍閥們主要是靠開賭場斂錢,而且安全有絕對的保障,你在屋你豪賭,只要不幹仗,喊爹罵娘都行,屋外都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給你站崗,這待遇在特瑪的哪兒找啊?”
“草,我特瑪的咋覺得是賭徒的葬場呢?”
“你趕緊把那『逼』嘴閉上,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這事辦完了,我還真想再玩兩把,我特瑪的圖的就是那種感覺。”宇文泰絕對『性』情中人,豪爽至極。
“你特瑪的要是回到解放前,我可不撈你!”
“輸光了都沒事,這邊有規矩,一分不剩,人家最後給你掏路費你知道問啥嗎?”
“為啥?”
“人『性』化,他這樣一弄,你輸光了,回家後,下一次絕對還會再來,因為你永遠不會為路費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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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三分鐘之後。
“嘎吱”
牧馬人停在一棟竹樓前。
一位身材不算高的傣簇漢子,頭扎黑『色』頭巾,上身小袖短衫,下身長管褲,面板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