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陳松還在對小山子窮追不捨。
“來吧,小山子,吃爺爺一刀!”陳松眼看比兔子跑得還快的小山子,眨眼間就要消失在拐角的盡頭,破口罵道。
生不如死的陳松此時猶如神助,舉著大刀片追了過去。
如果說換作常人,不可能深入虎『穴』對一個江湖還算有名的人以這種方式尋求報復,因為即使你能砍人家一刀,但是第二刀有可能你被人砍,可是如今的陳松沒有這個概念,老父親慘死他人之手,即使是自己身首異處,也得討個說法,不這樣,他想重立江湖就會被人家看不起,因為你連父親的仇都報不了,你有啥資格當大哥啊?
“呼”
小山子扭頭看了一眼瘋子陳松之後,喘了口粗氣。
“踏踏”
小山子從另一個步梯上樓。
緊隨其後的陳松追到步梯口,他猛一抬頭。
酒店的內保此時已經再次重新部署,一到二樓的步梯拐角處已經有幾個彪形大漢手持一米來長的鎬把子,正等陳松撲上來,給一個迎頭痛擊。
“攔著這瘋子,往死裡幹他!”小山子躲在內保後面,接著吼道:“你們特瑪的酒店啥jb內保啊,報警了嗎?”
“哥,早報警了,估計這個時候警察快到了。”一名內保回道。
“呼”
一向吹牛『逼』的陳松,聽到小山子他們的對話之後,收住腳步,猛吸一口氣。
陳松此時心裡暗想,瑪『逼』的,我可不想進號子,有病不給治,我可受不了,能把我活活折磨死。
是追上去,還是撤退,陳松站在步梯口非常糾結,但他一聽對方已經報警了,還是扭頭就從側門走了,扔下一句:“小山子,你特瑪的記住,只要我陳松活一天,我特瑪的就不讓安穩一天!”
“嘩啦啦”
內保一見陳松扭頭要走,紛紛朝一樓跑去,他們想抓陳松。
“別動,讓這個瘋子走,跟他拼命不值當的。”小山子一揮手,接著說道:“連特瑪的監獄都煩他,你們有必要追他嗎?他一身病,活不長,沒別要動他!”
“嘩啦”
內保收住腳步。
小山子總算長出一口氣,嚎道:“這特瑪的今天是怎麼啦!”
酒店外。
陳松雖然報仇未果,但走得也算從容,還算是混過江湖的人物。他從酒店側門而出,不著急不著慌,溜溜達達,在眾目睽睽之下,上了那臺破金盃。
“嗡”
破金盃一聲怒吼,冒著濃濃的黑煙,竄出東方酒店。
“幹了?”開車的喬三歪脖問道。
“來是幹啥的?不干他我來這兒有病啊?”陳松喘著粗氣回道。
“哥,你忘拿槍了,你這單刀匹馬的行嗎?”喬三將信將疑的問道。
“草,我砍倒仨兒!”陳松傲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