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人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此時武振國已經沒有換子彈上膛的可能,這幫人想直接把武振國撲倒。
但武振國一手死死的把雙管獵護在胸前,踉蹌幾步之後,另一隻手再次撿起那個帶有鋒利茬口的半拉啤酒瓶子。
雙腿瘸了的程平退得很遠,因為他有自知之明,而寶山在一旁不停的嘶吼,其餘的馬仔七手八腳,圍攻武振國。
此時,武振國手握啤酒瓶子,瞬間劣勢再次得到逆轉,而且不可思夷的一幕出現了。
“噗,噗,噗”
被按住一直只能低著頭的武振國,見大長腿就捅,而且速度極快,就跟油缸裡的活塞快速做工一般,捅一下,抽出,再捅,往復不斷,中間幾乎沒有停頓。
在夏天這個季節,加上穿的衣服不多,那特瑪的一捅都是實實在在的,只要捅上就是嘩啦啦的淌血,而且還生痛生痛的,誰也扛不住,所以只要捅到誰誰就踮著腳往外跑。
“嘩啦啦”
武振國連續捅了特瑪的幾十下之後,十來個人被捅得沒著,只好一鬨而散,整個大廳的地面全特瑪的血印子,跟個殺豬場差不多。
“『操』他大爺的,咋還有人放槍呢?”一個身穿內保服的小夥子,帶著幾個保安,手持甩棍,氣喘吁吁的衝了過來,大聲吼道:“趕緊的,按住他。”
“嘩啦”
武振國再次壓子彈,並推子彈上膛。
“草泥瑪的,跟你們沒關係啊,我特瑪的不想濫殺無辜。”武振國衝著內保吼道。
內保人員一愣!
“愣著幹啥,上啊!”內保隊長再次一聲吼。
“嘭”
武振國沒有猶豫,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從內保人員頭頂上飛過,鉗在牆體上。
“呼”
內保一看架式不對,瞬間轟散。
酒店外,破金盃車裡。
“哥,再不去,仗幹完了,你咋收拾殘局啊?這特瑪的槍都響好幾起兒了。”同夥慫恿道。
“草,那我去了,你等著接我啊!”中年人被說得沒招,說完,直接下車,提了把一尺來長的刀片,衝著馬仔說道:“哥一會兒就回來,你就等哥的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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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中年人快速向酒店裡奔去。
“草,沒那jb膽,還非得裝那個『逼』!”同夥看著遠去的背影,嚎道。
酒店裡。
武振國已經向二樓追去,他只認五哥,因為他知道是五哥帶人把小虎槍殺的。
“李世開,你瑪『逼』的在哪裡?”中年人進大廳一看,一片狼籍,由於許多人都躲在桌子底下,或吧檯後面,陳松竟然沒有發現有人,所以他大吼一聲,想震震對方,當然也想給自己壯壯膽。
“草,是瘋子陳松!”躲在吧檯後面的小山子剛一『露』頭,他認出來了,看著陳鬆手中那雪亮的大刀片,驚恐的嚎道。
“我爹被李世開害死了,小山子,有你一個,我要親手劈了你!”剛一『露』頭的小山子就被陳松發現,陳松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大廳。
小山子一聽,這才心裡有個大概,這才是江湖上傳說的瘋子陳松,心裡不僅咯噔一下。
“咣噹”
不知道哪根神經出錯,陳松吼完,雙手握刀,掄圓大刀,然後一個下劈,眼前的大圓桌直接被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