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車也不是配給我們這個店的,還貼個雞『毛』的膜啊?”一個工人極不理解的發了句牢『騷』。
因為平時貼膜的事,都是誰買車後誰再貼膜,而這次卻有點反常,所以工人發牢『騷』也是情理之中。
“你就老老實實的貼吧,老闆給錢了,你就幹活,你真鹹吃蘿蔔淡『操』心。”工友勸了一句。
“不是,你看這咋貼啊,人都上不去,我要是這樣貼準特瑪的貼不好。”
“你就湊合點,貼好貼不好老闆沒說,但我們必須得貼上。”
“行,那我貼吧。”工友極不情願的回道。
經過幾個工友的一陣忙活,一臺拖著,拉著上下兩層新出廠的小汽車,全部給貼上膜。
隨後,一個工人向拖車底層的一輛小汽車後排不停的碼礦泉水、泡麵、榨菜,這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工友散去,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老太太直接鑽進小汽車裡。
“忍著點啊,咱們出了河北省之後,要是沒事,你就可能坐進駕駛室了,那兒空著一個鋪,你要是累了還可以躺一會兒。”拖車司機衝著坐進去的老太太說道。
“嗯嗯!”車裡的老太太點頭,哼了兩聲。
“一會兒咱們就發車,我估計在天黑時就能出河北省,但出河北省之前可能要遭點罪。”司機再次安慰道。
東方酒店外,牧馬人車裡。
“你就別下車了,等著接迎我就行。”一個年輕人衝著司機說道。
“哥,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也去。”
“人多倒不好,沒事,我一個人去,五哥這『逼』養的肯定在裡面,幹完就撤,萬一勢頭不行,就跑,我一個人跑也比兩個人跑要方便。”年輕人解釋道。
“哥”司機雙眼噙著淚,嚎道。
“你特瑪的把眼淚收起來,哥命大,死不了!”年輕人受不了同夥這種送別,直接呵斥道。
“嘩啦”
年輕人直接拉開車門,滑了下去,腋下裹著一個長條形的物體,徑直朝東方酒店裡面走去。
此時酒店裡,除有兩桌還在猜拳喝酒之外,其他的酒桌,可算是風捲殘雲一般,十多張桌子只乘殘羹剩炙,許多服務員正在收拾。
“呼”
年輕人站在大廳門口朝大廳四周掃了一圈,他一眼就認出五哥來,於是徑直走了過去。
“寶山哥,別的不說,廊fang哥兒幾個混得還算熟,有事言語。”五哥紅著臉蛋子接著說道:“哥,和府那邊跟咱們已經掰腕子好幾個來回了,遇到與和府有關的事,哥,我真勸你一句,別太直接。”
“草,我特瑪的不慣著他們,管他們是誰,只要老闆一聲令下,那我特瑪的就是肝腦塗地,也得分出公母來。”寶山酒後自然帶著酒勁,豪言壯語的說道。
“呵呵,那行,寶山哥,你指哪兒我們打哪兒?”五哥微微一笑,回道。
“啪”
此時,一位年輕人走到桌前,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子,直接在桌沿上磕碎。
“嘩啦啦”
半瓶沒喝的啤酒流了一地。
桌上喝酒的眾人一愣!
“五哥,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走之前,你想說點啥?”年輕人瞪著眼珠子吼道。
桌上一個參與淇澳島戰鬥的馬仔一抬,瞬間認出眼前的人是誰,他張著大嘴,驚訝無比,嚎道:“握草,和府的武振國!”
桌上所有的人一聽是和府的武振國,瞬間懵『逼』,因為武振國的出現太突然,而且生猛。
“我弟弟小虎死在淇澳島,是你乾的吧,那我特瑪的是不是得找你說道說道?”武振國雙眼充斥著仇恨,眼珠子瞪得溜圓,問道。
五哥與武振國以前無緣交手,但他聽說武振國這個人非常怪異,而且極其兇殘,甚至是眥睚必報,所以五哥一看到武振國內心明顯有點膽怯,但在這個場合,五哥仗著人多還算平靜。
“哥們,小虎的事很複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非要說是我乾的,那我認了,我賠點錢,因為今天這個場合咱沒必要說別的。”五哥快速嚥了口口水回道。
“你有錢啊?我特瑪的不要錢,我要命!”武振國梆硬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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