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的父親推進急救室之後,大約不到20分鐘,急救室的門開啟,一名白大褂走了出來。
“你是病人的家屬?”大夫看著門口只有陳松一人,直接問道。
“啊,我是我爸沒事吧!”陳松如同傻了一樣,結結巴巴的問道。
“先生,我們盡力了,你爸送來時,已經沒有脈博了,失血過多實在對不起!”白大襯說完,深深的鞠了一個躬,接著說道:“老人家身子骨瘦弱,三刀全捅在胸口上,他肯定扛不住。”
“嘩啦”
陳松雙眼噴湧,身子一癱,直接跪了下去,用那雙還有血漬的雙手,不停的搓著髒兮兮的臉!
還沒來得及給渾身是病的老父親看病,老父親卻突然走了,這或許是這個世界最關心自己的親人了,以後還有人關心自己嗎?
沒有!絕對沒有!
十年牢獄之災,已經讓陳松透支了身體,渾身是病,出獄之後,為了苟且的活著,陳松仗著自己以前的威名,浪跡江湖,無恥的瘋狂的訛錢,他還指望有一天,能重當大哥,再創輝煌。而父親突然離去,陳松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不大了,因為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親人,自己沒有牽掛了。
但是,即使苟且的活著,即使沒有存在的意義了,那也要給父親討個說法,畢竟父親生養了自己。
最主要的是,無論自己混得再好再差,老父親是唯一一個理解自己的人,在世時,老父親不怒自威,不明不白的走了,自然不能不了了之。
次日,祥雲和府。
張雲霄進辦公室,突然發現一個上鎖的玻璃格書櫃被誰打碎,玻璃滓子碎落一地。
“海濤,你過來一趟!”張雲霄拿起電話直接給張海濤打電話。
“我馬上到!”張海濤回道。
一分鐘之後,張海濤趕到。
“昨天晚上下班後誰進我辦公室了?這玻璃咋碎了?”張雲霄指著碎落一地的玻璃滓子問道。
“不知道啊?”張海濤一臉木納,接著說道:“我們晚上很晚才收工,有幾桌辦滿月的,太忙了,沒顧上。”
“草,這是怎回事呢?”說著張雲霄看了看在板臺後面那個保險櫃。
“這肯定進賊了,這保險櫃有撬動的痕跡,草,保安隊長是誰?讓隊長查,查不出來結賬走人拿和府的錢,就得給和府一份安全!”張雲霄彎腰伸手『摸』了『摸』保險櫃鐵門的縫隙處,確實撬動過,掉了一點漆,非常明顯,但沒有開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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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彪子、郝傑、孫武、萬三過來,我問問他們!”張雲霄挺來氣的,說完拿起掃把收拾地板上的玻璃滓子。
“好滴,我叫去!”說完張海濤轉身走了。
不到三分鐘,幾員大將紛紛趕到。
“這是咋會事?”張雲霄指著打碎的玻璃書櫃問道。
“霄哥,我的櫃子也好像動過!”
“我的也動過!”
“孫武、萬三你們的櫃子動過了嗎?”張雲霄問道。
孫武和萬三相互對視了一下,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
“草,宋叔的東西動了嗎?”張雲霄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