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與小山子打完電話之後,直接關機,隨後再次回到牌桌,繼續打牌,哈欠連天,手氣一直不佳,連連輸錢。
西郊區公爵公館小區。
這個小區是張雲霄在出獄前由宋叔作主,給九陽地產公司的原始股東一人一套。
因為月月的事,李萬三一直很鬱悶,像這種事,誰也不會願意主動吐『露』心中的苦悶,那樣很丟人。
李萬三開著一輛別克suv進了公爵公館小區之後,直接扎進自己專屬的車位,隨後下車。
“啪嗒”
按下鎖車鍵,汽車大燈一閃,李萬三扭頭就朝單元樓門洞走去。
突然,從門洞閃出一黑影。
“哥們,能談談不?”黑影說道。
“呼”
李萬三一個激靈,但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孫武。
“你給我扣綠帽子,有什麼好談的?”李萬三冷冷的回了一句之後,繼續朝門洞走去。
“啪”
孫武搶先一步,擋住李萬三的去路。
“靠,為了一個娘們,咱們就不是兄弟了?”孫武說著,一拳悶在李萬三的胸口上。
“你想咋的?”李萬三一愣,問道。
“我孫武當冤大頭多年,無論chang還是下館子,次次都是我請客,今天我再當一回,行不?”孫武真誠的說道。
“你說那些啊,我沒興趣!”李萬三說完,扭頭就要走。
“喝酒去。”孫武一把拽著李萬三說道。
十分鐘之後,兩個人就到小區門口的一個小飯館對飲。
“來,走一個,虎『逼』!”孫武舉著啤酒瓶子,紅著眼睛說道。
“我特瑪的沒真不想喝!”李萬三一直沒走出陰影,情緒不高的回道。
“咣”
孫武一把摟住李萬三的脖子,主動與李萬三撞了一下。
“咕嚕,咕嚕”
不到一分鐘,一瓶啤酒吹了。
“說實在的,在劉縣長的婚禮上,咱倆都是一塊認識月月的,我真不知道你跟月月交往這麼深!”孫武說道。
“我認真了!”李萬三也跟著吹了一瓶之後,聲音略帶哽咽的說道。
李萬三這兩天看上去跟得了抑鬱症還沒痊癒一般,頭髮『亂』糟糟,跟雞窩似的。反觀孫武,茶壺蓋髮型,弄得一絲不『亂』,一看就是一個地道的社會小青年,穿著也時髦,給人感覺越活越年輕。
“草,天涯無處不芳草,就非得在一棵上吊死啊?”孫武看得開,接著喝酒,說道:“九陽地產公司你是跟霄哥他們用鐵拳打出來的,我是後來加入的,在一起也經歷過一些事兒,算不上割勁之交,那最起碼的也算是兄弟了吧,你說我要是知道你們是認真的,我孫武再混蛋,應該懂得朋友之妻不可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