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個好東西,但那真是殺人不見血的刀,我的同事,許多都是管財務的,沒特瑪的一個人折在女人身上,卻折在錢上年輕時,我比誰都渴,還能變著法的撈錢,就連特瑪的給狗寶寶結紮,那我也能變著法的開成媳『婦』剖腹產,買的狗糧,那都開成餐費,就特瑪的給狗寶打預防針,也開成中『藥』料理,嫖個娼,開成住宿費唉,你說我這個年紀了,還掙錢幹啥呀。”胖老頭劉源似有人生感悟的說道。
“哈哈,你是夠能撈的啊,連給狗看病的錢都不放過!”張雲霄呵呵一樂,說道。
“我能撈,那都是小錢,天宇集團看不上這點小錢。”胖老頭劉源又悶了一口白酒,接著說道:“我撈知道害怕,但天宇集團他們撈是貪得無厭,而且越玩越大,這就跟吹氣球一樣,越吹越大,我擔心到最後總有爆炸的一天。”
“溼地公園我們中標一個億,而天宇集團是五個億,我看那工地跟咱們的工地大不了哪兒去,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貓膩啊?”張雲霄接著問道。
“那肯定的,他們能把一塊錢的活說成100塊錢,報價虛高不說,有時天宇集團中標,直接讓天宇集團的子公司接活,有點利益,天宇集團能吃得一乾二淨。更可氣的是,有時還能勾結官員,子無虛有的立項,左手撈錢,右手送錢,這特瑪的玩得太驚心動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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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會玩的,這麼幹是不是這溼地公園要出事啊?”張雲霄一聽眉頭緊皺,不自覺的問了一句。
“不一定,張澤民在位時,應該沒問題,但也保不齊後任的算舊賬,有時一個突發事件一出,新聞一暴光,再一炒作,那就不好說了。”劉源猛嘬一口煙,接著還是很直白的說道:“我這麼跟你說,我一個管賬的,真想洗手你說這麼玩是不是風險太大了?”
“你特瑪的有啥風險,幾斤狗糧當餐費報了,那能有幾個錢啊?”張雲霄故意的問道。
“你小子跟我裝『逼』,賬目進出和審計都是我一個人負總責,真要出事了,李世開來個裝聾作啞,說是我自個兒要這麼幹的,那不就直接讓我頂雷嗎?這是幾斤狗糧的事嗎?”
“你咋管賬和審計弄成一個人了呢?草,這玩得挺好的啊?”張雲霄對這種事確實不在行,接著問了一句。
“我名義上是掛在安邦事務所,但實際在天宇集團管賬,年底審賬由安邦事務所來審,你說是不是一個人?”
“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對了,你說了半天,找我想幹啥啊?”
“你小子還在裝,天宇集團的賬我管了十來年了,他們是怎麼運作的,每一筆大的進項,我都知道。俗話說得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我特瑪的現在不想為財死,我想全身而退你想啊,一旦事發,我一生積累的財富化為泡影不說,我還是不是得最少蹲個十年八年的?我要是一走了之,後半輩子衣食無憂那是肯定的我現在手頭的資料足夠你把李世開扳倒,你敢要,我就敢給。”劉源很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讓我想想!”張雲霄拿不準,猶豫一下,回道。
“拿著,怕燙手,不拿,心不甘,是不是?”劉源直勾勾的看著張雲霄,直截了當的說道。
“草,老劉,你是幹克格勃的料,幹財務那是屈才了,你挺有韜略的啊!”張雲霄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覺得眼前這個胖乎乎的老頭有點深不見底。
“別扯淡,想拿,我給你提供,你想要張澤民的我也有,省裡的我還有,你敢拿嗎?”劉源『逼』問道。
“草,天宇集團能通天啊!”張雲霄越聽覺得越可怕,接著問道:“啥報酬啊?”
“張雲霄,我在找你之前,我就對你打聽好了,你這個年輕人跟別人不一樣,有膽有識。你這樣,我不瞞你說,我兒子在紐西蘭定居了,我現再就是想走,但脫不了身,資料我給你,你幫我辦個出國手續,這個買賣划算嗎?”劉源沒有半點隱瞞,問道。
“市裡省裡的領導黑材料我拿他幹球啊?我一個平頭百姓,不求一官半職的,拿手裡多扎手啊?”張雲霄覺得不妥,連忙說道。
“有,比沒有強,誰也保不齊今天跟領導是朋友,明天就可能是敵人,這玩應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你拿著,最起碼的領導想整你也會忌憚三分,你說呢?”
“沒事領導整我幹球啊?老劉,你說話推心置腹,我挺喜歡你這種風格,但這東西,我不能拿,你還是拿著吧,我那邊還有應酬,我先走了。”說完,張雲霄起身就朝外走去。
“張雲霄,走錯一步,終身後悔,走對一步,終身受益,你用不著懷疑我的東西是否貨真價實。南京之痛,你不會忘,你也不會放過李世開的,想在廊fang生存下去,你也繞不過李世開這個坎,東西我可以先拿著,想通了,你去安邦財務事務所找我。”劉源起身提著酒瓶子,悶了一口,接著說道:“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發橫財不富,誰特瑪的也別裝孫子,掙到大錢的,有一個屁股是乾淨的嗎,包括你!”
張雲霄收住腳步,一愣,再次上下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胖老頭,他的每一句話都在刺痛自己,也在警醒別人。
是的,劉源說得句句在理,但誰聽到誰都感到害怕,因為這種事如同一個巨大的馬蜂窩擺在那兒,誰都能看見,但不一定誰都去捅,包括張雲霄。
捅破馬蜂窩,群蜂攻之,蜇著你,你就得死,蜇不死你,那算萬幸!
在一個小酒店。
孫武與月月相對而坐,少了一份曖昧,卻多了一份純真!
“你跟李萬三說了嗎?”月月一邊吸著果汁,一邊問道。
“我出來時,萬三還在睡覺,睡特瑪的一天了,我怕越解釋越黑,所以就沒敢找他。”孫武突然多了一份穩重,一臉平靜的說道。
“武哥,咱們做普通朋友多好啊!”月月大大方方的看著孫武,說道。
“嗯,嗯,是挺好的,你給我上了一課,咱們永遠做普通的朋友吧!”孫武『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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