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您回來了?”志峰一愣,隨後站起身,回道。
“這兩天咋沒來上班啊,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還糾結銀行頂雷的事啊?”張雲霄問道。
“你這一催我,我就來了。我現在想跟領導見個面都難,這雷可特瑪的白頂了。”志峰十分委屈的回道。
“過都過去了,你就是天天堵人家門,人都可能不理你,來,咱們談談。”
“頂雷啊?”志峰神經質的問道。
“我這兒有雷頂嗎?”張雲霄反問道。
“那是沒有。”志峰推了推眼鏡腿,心有餘悸的回道。
一分鐘之後,志峰來到張雲霄的辦公室,沏上茶,兩個人聊了起來。
“志峰,跟我幹事,基本上都是生死兄弟,你除外,但我們倆個是監獄裡建立起來的友誼,你這人我瞭解,再說了,像我們這樣的人,重新走向社會,工作不好找,我給你安排,還是老本行,管賬,財務這一塊幹得好,就是你的功勞,幹得不好,就是你的過。工資只比銀行高,不會比銀行低,但前提是把賬管好了。”張雲霄點了一根菸,幾乎沒有拐彎抹角。
“那謝謝霄哥了!”
監獄是個煉獄的地方,張雲霄與志峰兩個年輕人,在那段時間裡,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裡相互照顧,相互安撫,建立起來的友誼不比別人差。
張雲霄隨後抓起座機,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來辦公室一趟。”
三分鐘之後,張海濤進門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如同書生一樣的志峰。
“海濤,這是志峰,安排一個辦公室,負責管賬,開支從今天開始。”張雲霄直接說道。
“不是霄哥,管賬的不是有人了嗎?”張海濤感到突然,問了一句。
“那小孩高中都沒畢業,他能管啥賬啊,現在攤子越來越大,他弄得明白嗎?調個崗,讓他乾點能幹的活,志峰是我獄友,我瞭解他,財經大學畢業的。”
“行,我立即安排!”張海濤一聽,沒再多問。
隨後,張海濤領著志峰走出辦公室。
“哥們,霄哥對你不錯啊,剛來就謀一個肥差,心腹啊?”張海濤拍了拍志峰的肩頭說道。
下午5點多。
“嘎吱”
隨著一聲急剎聲泛起,一輛三凌越野車穩穩的停在和府大酒店門口。
隨後,車下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錢錦。
“陳松,你剛出來,還得適應一陣子,來了就不能拿著架子,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錢錦衝著陳松囑咐了一句。
“哎呀,我知道,這飯店整得行啊,有點規模!”下車後的陳松,穿了件掉皮的皮夾克,雙手『插』兜,抬頭看了看和府大樓,一臉羨慕的神情,說道。
“這張雲霄是老闆的酒店,今年廊fang市『政府』組織的工商聯誼會就在這兒辦的,市『政府』都給面子,那肯定是得有點規模。”錢錦回道。
“馬拉個幣的,這個社會真有點意思,我以前當大哥的時候,你還記得不,就是固a搞玉雕的那個學徒張凱,現在成了特瑪的玉石大王,聽說現在連玉石都特瑪的不想做了,搞起工程,一張嘴就特瑪的拿上億的專案,你說這在哪兒說理去啊?『操』他大爺的,我當時要是再特瑪的穩點,不至於在監獄裡呆十多年,肯定比張凱的生意大得多。”陳松越想越生氣。
“老陳,你我這把年紀了,不得不服,後浪推前浪,認命吧,我給你點活,光和府這點採購就夠養活你的,我聽說和府一天的流水都在5萬,採購這一塊是大頭,我單讓你做,你就好好幹,別添堵就行!”錢錦挺義氣的,因為畢竟以前陳松照顧自己不少,現在伸出援手也是情理之中。
“踏踏滴,老錢,都是老哥們了,你就放心,你雖然給我甩點活不算大,但你放心,我特瑪的一年一個樣,三年打個翻身仗『操』他大爺的,重出江湖就得有個重出江湖的抱負!”陳松依舊雄心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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