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就對了,有點大哥的範兒!”宋叔微微一笑,說道。
張雲霄從床上彈起,抓起外套,連跟宋叔招呼都沒打直接往外走去。
“幹啥去啊?”宋叔歪脖問道。
“拉屎去,用請假嗎?”張雲霄扭頭煩躁的回了一句。
“哈哈,看來折一回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這樣也好!”宋叔看著張雲霄離去的背影,溜溜達達的走了。
張雲霄出門開了輛牧馬人,跟誰也沒說,直接走了。
“喂,回來了嗎?”張雲霄打了一個電話,問道。
“早回來了,咋啦?你想纏上我啊?”對方回道。
“前兩件事辦得漂亮,再替我辦一件事,在去往廊fag的高速路入口會合,具體什麼事見面再說,叫上你的兄弟啊。”張雲霄直接說道。
“鍋們,我特瑪的就在廊fag住,我喜歡單獨行動,我在高速出口等你。”對方很痛快的說道。
“那行,哎,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啊?”張雲霄多嘴的問了一句。
“哈哈,志峰沒告訴你啊!叫我宇文泰。”
“匃奴人?”
“滾,你特瑪的有點民族歧視啊!”
“哈哈”
自離開南j回到固a之後,張雲霄心中的惡氣難消,壓在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他想出出氣。南j之行,宇文泰幫了大忙,而且張雲霄覺得素未謀面的宇文泰是一個極好的人選,智勇雙全,很是欣賞。
在出發時,張雲霄給趙四發了一個簡訊,隨後就上了高速。
一個多時之後,張雲霄與宇文泰在廊fag高速出口會合。
“咋的?南j幹得不爽,想補一槍啊?”宇文泰開著一輛破捷達,戴著墨鏡,留著卡尺平頭,臉龐清瘦,樣子精悍。
“嗯”
張雲霄搖下車窗,哼了一聲,隨後朝捷達車副座上瞅了一眼,接著問道:“就你一個人啊,你兄弟呢?”
“你也不是一個人嗎?我一個人就行,人多了總是相互牽掛,手腳放不開。”宇文泰回道。
“那也是,這次咱們倆整,『操』他大爺的,南j之恥讓我終生難忘,我兄弟黑牛在我眼皮底下被人家活生生砸折一條腿,太特瑪的瞧我了。”
“你特瑪的心眼挺的啊!事都過去了,咋的,還閒不夠鬧心啊?”宇文泰抿嘴一笑,說道。
“不管那麼多了,大也得幹他。”張雲霄沒有半點猶豫的回道。
隨後,張雲霄和宇文泰一前一後直奔某酒樓,這是趙四遞的點。
街頭霓虹閃爍,行人匆匆,但一場突襲即將搖滾!
“來,哥們,把這個拿著。初次合作,身手咋樣啊?”宇文泰叼著菸捲,不屑於顧的看著張雲霄,一把嶄新的雙管獵遞了地來。
“那溜溜唄,你特瑪的是夠唬的啊,只知道用槍啊?用這個幹動靜多大啊,進出都是人。”張雲霄一看對方挺寸的,眯著眼,『舔』了『舔』嘴唇說道。
“我特瑪的還顧那個,我最寶貴的青春都特瑪的在監獄裡度過,1八歲進去的,八歲出來的,我的青春誰補啊?現在就是認錢不認人,誰特瑪的給我錢,我只管把活碼好就行。”宇文泰回道。
“挺冤的唄!用這個,我車上還有幾把高爾夫球杆,點到為止。”張雲霄直接從後座拿出一把沒怎麼用過的高爾夫球杆,這是他在大佬會高爾夫球場辦的年卡時留下的。
“不冤,在哪兒過都是過。”宇文泰接過高爾夫球杆,上下看了看,說道:“你愛好還挺高雅的啊,回頭帶我打兩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