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炮上車後,別克直接朝小旅館急馳而去。
“何哥,這次整完,蘇兵兵肯定不會跟咱們再叫板了。”同夥興災樂禍的說道。
“那肯定的,蘇兵兵不管是個什麼角,也不管他在南j是個啥段位,我們就是點到為止,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就行,以後他肯定會閉上嘴的。”何大炮心滿意足的回道。
“何哥,這影片還發出去嗎?我咋覺得這樣是不是犯罪啊?”攝像師試探著問了一句。
“發,必須發,發出去,讓廣告公司知道,我何大炮不是嘴上的大炮,那是貨真價實的大炮,什麼影片都能拍,都能傳,這樣許多廣告公司看到我們的優勢之後,絕對會找我們拍廣告小影片的。”何大泡自了一套劍走偏峰的理論,挺像那麼回事的說道。
“這犯罪吧?”另一個同夥是法盲,問了一句。
“犯啥罪呀,人與人幹是犯罪,人與蘿蔔乾那就不是犯罪了!”何大炮輕鬆的回道。
“何哥,上一次有個廣告公司讓我們籤,咋不簽了呢?”一個老鐵想起一件事,問道。
“籤啥籤啊,那個廣告公司掛羊肉賣狗肉,就是一個賣yin團伙,讓我們錄個影片,掛在網上,那特瑪的不是找死嗎?誰敢在網上『露』那玩應啊?”
“不是,咱們總得找條出路啊?老是這樣自己墊錢,這玩應長不了,眼瞅著手裡又沒銀子了,不想個轍肯定堅持不了。”
“哎呀握草,誰玩這個的一開始就能掙大錢啊?我們得慢慢養,把人氣養起來,人氣旺了,名氣就有了,錢也就找上門來了,走網紅我覺得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清貧,風雨過後就能是彩虹了,沒爭議!”何大炮絮絮叨叨。
“這一趟的開銷得五萬,回頭你給大夥報了唄!”
“行,回家我想想辦法!”
趴在草地上的蘇兵兵,確實痛苦,加之肥胖的身軀,讓他翻個身都困難。最主要的是,他一翻身要是坐起來,那根長得不是地方的葫蘿蔔頂得荒,生痛生痛的,沒辦法,蘇兵兵只好側著身,給朋友打電話,希望朋友能夠幫忙。
十分鐘之後,香格里拉的一個經理帶著兩個內保火速趕了過來。
“兵兵哥,這是咋的啦?”經理一看蘇兵兵屁股上『插』根帶秧的葫蘿蔔,一臉懵『逼』的問道。
“何大炮硬塞進去的,趕緊拔出來,哎呀握草,痛死我了。”蘇兵兵痛苦難堪的說道。
“那我試試。”經理探下身去,使勁的拔了拔,但那根葫蘿蔔紋絲沒動。
“兵兵哥,不行去醫院吧,『插』得太深,弄不好大腸給捅破了,容易感染!”經理非常小心,但也無計可施,趕緊出了一個主意。
“我就『操』何大炮他『奶』『奶』了。”蘇兵兵咬牙罵道。
“你要是憋氣,運運氣,用用功,說不定還能給噴出來,那樣對大腸沒損傷,純自然的!”一名機靈的內保,猶豫再三,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特瑪的痛的額頭上冒汗珠子,我咋運氣啊?你來運一個試試?趕緊把我抬車上,送醫院吧!”蘇兵兵瞪著眼珠子吼道。
“兵兵哥,大意不得,只能上醫院,趕緊弄出來,要不,這部位沒別的,就是糞多,明天這葫蘿蔔還得長大一圈,那樣就更麻煩了!”經理十分關心的說道。
“你特瑪的。”蘇兵兵瞬間崩潰。
回到小旅館之後,何大炮自感此次南j之行功德圓滿,於是給前腳來南j辦事的表哥黑牛打了一個電話,相約到秦淮河畔吃個飯,因為那邊有小吃一條街,他想領略一下。
黑牛來南j絕對不是來遊玩的,他是來辦正事的,儘管時間很晚了,礙於面子,還是如約而至。
在一個小吃店。
何大炮一邊用牙籤挑著螺絲肉,一邊喝著啤酒,他想說的話始終沒說出來。
“表哥,這螺絲肉咋樣?”何大炮沒話找話的說道。
“還行,你咋想起來找我吃飯來著?”黑牛回道。
“因為你是我表哥,我們是親戚。”
“哈哈,沒別的事吧!”
“有,有,有。”何大炮真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他知道表哥家境也不好,還有那個侄子要動手術,正缺錢,壓低嗓門的回道。
“那你說,啥事?別吞吞吐吐的。”
“那我說了啊,借點銀子唄!”何大炮咬著嘴唇小聲的說道。
“草,我一想你準是要銀子,你說我能拿出來嗎?”黑牛不是不想借,確實沒有。
“霄哥不是給拿10萬了嗎?”何大炮厚顏無恥的問道。
“那10萬是幹啥的你不知道啊?再說了,那錢也不是大水衝來的,我是借,還得還。”黑牛確實拿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表弟沒辦法,不幫,面子上過不去,幫,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最主要的是,自己條件確實不好。
“表哥,你要是真拿不出來,就算我何大炮沒說。”何大炮在向黑牛開口前,他已經做好借不到錢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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