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張雲霄、郝傑、李萬三和黑牛聊了一會兒天之後,眼看就到飯點了,但是還不是見何大炮回來。
“出去喝點啊?”張雲霄看了看錶,問道。
“行,那我叫大炮把車開回來,這孩子整天沒點正經的事。”黑牛一看錶確實到飯點了,此時何大炮已經出去快兩個小時了,說完,拿起手機就要打電話。
“不用,讓他們玩夠,咱們就在附近找個小店吃點就行,我來時發現不遠處就有一個小川菜店,咱們走過去就行。”張雲霄攔了一下,說道。
……
海鮮城門口。
“哥們,行了嗎,我特瑪的真受不了,再整就沒食慾了。”經過近十分鐘的抖音錄相,孫武也煎熬了十分鐘,夾著褲襠十分反感的問道。
“武哥,還有最後一句啊!來,一起喊!”何大炮情緒仍然飽滿。
“炮哥炮哥,燕趙抖音小王子,一炮走紅,耶!”眾人伸出二指禪,撕心裂肺的吼道。
“……我真特瑪的服了,這非得一炮飛天不可!”孫武幾近崩潰。
……
張雲霄他們四個人在川菜館正喝著小酒。
“我想起一個事,要是沒記錯的話,前年這個時候畢力格應該出獄了,我答應出獄那天去接他,這事最後怎麼著了?”張雲霄舉著小杯衝著郝傑問道。
“哎,這事挺遺憾的,我們是去了,但沒接著人,監獄那邊說畢力格提前半年假釋了,我們沒有找到人,聽鄰居說畢力格出獄後在當地找不到工作,遠走他鄉了。”郝傑一臉惆悵的說道。
“草,我們得想想辦法,魏向東的事讓他受牽連了,被巴音坑慘了,那個巴音怎麼樣了?”張雲霄接著又問。
“巴音不明不白的沒了,都說是畢力格除掉他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警方懷疑是畢力格乾的,但苦於找不到畢力格,案子沒破。”郝傑回道。
“草,這兄弟肯定有事,回頭我想想辦法!”張雲霄一聽,內疚不已,眼圈微紅,接著說道:“行了,不說這個了。”
大家一聽畢力格的情況之後,氣氛瞬間沉悶了起來,張雲霄猛悶了一口酒,沒哼聲。
“嘀呤呤”
張雲霄的手機響起,打破了沉悶。
張雲霄看了看手機號,陌生號,但他還接起。
“喂,我高深!”對方自我介紹道。
“……你特瑪的高深,我還莫測呢!”張雲霄一聽,挺納悶的回道。
“我是張澤民的秘書,高深。”對方再次自我介紹道。
“……啊!”張雲霄一愣,接著問道:“我咋知道你是張澤民的秘書啊?咱們沒見過面。”
“你這樣,等一會兒啊,我讓領導給你打個電話。”對方回道。
“……不用,你就把情況說說,我聽聽。”張雲霄想了想,還是沒讓張澤民給自己打電話。
“是這樣的,領導讓我給你說個事,領導的司機趙四在南j被一夥人給扣了,你能不能解救一下啊?”高深直接說道。
“為啥啊?報警不就得了嗎?老張一市之長救不了自己的司機,我有啥辦法啊?”張雲霄一聽挺納悶。
“能報警還用找你啊?一週前,領導帶著司機去南j談個合作專案,專案談完,一個多年沒見的朋友說請領導參加一個名媛會,就在秦淮河畔,當時領導也沒多想,礙於面子,只帶著趙四就去了,喝了不少酒,晚上很晚才散,就沒回賓館,在那個會所住了一宿,第二天他的司機就被扣了,說是贖人要500萬,你看能不能幫個忙?”高深含糊其辭的說道。